倒不是天真,自然不仅仅是因为他脸上认真的神色,要知道,有许多人在一脸认真地说出自己的誓言后,最后又因为各种原因而不把他们遵守。
比如怠于履行,比如逃避履行,又比如,不能履行。
她其实该离乔比远一些,免得受到波及;要知道,他们这群狂热的爱好者,结仇不在少数,却顶多只是匹马,而对方呢?
如果你知道为什么人们总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话,那你就会明白了。
但罗菲在意的却不是这儿。
事情是逐渐开始变化的。
乔比开始很少露面,总推脱说忙,态度也很冷。
相见无言,横眉冷对,总找各种理由吵架。
而当她转身时,却总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
却总逮不到现行。
最后的变化……是在某个晚上。
罗菲房里进了贼。
她通常睡的不是很熟,在那些训练的日子里,每晚都有忽然响起的指令,有时候连续几天都是一样的命令,而后有一天却换成含义完全不同,但听声音却很相似的命令,然后她就着了道。
但这一晚显然不是有训练命令需要执行。
在“有贼”的念头闪过后,她听出那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
是乔比。
罗菲没有从床上起来,她装作睡着的样子,打算静观其变。
而后有一只冰凉到仿佛来自阴间的手,轻轻在她脸上摩挲。
罗菲忍住了,却在一声微颤又压抑的喘息声里,骤然睁开了眼睛。
乔比果然就在,暗中看不清他的脸,眼睛却是亮的——有眼泪。
乔比也对上了罗菲的眼,他慌忙转身奔逃,表现得仿佛真的是一个贼。
罗菲掀开被子出去追,却已经不见人影了。
她立刻回屋开始打电话,穿衣,整理东西。
乔比失踪的消息,半月后才不知从哪里传出来;而确立失踪的时间却要提前很久。
而当加尔领着那份根本不合规矩的失踪宣告书发愣时,后事准备妥当的罗菲,已经在通往当年乔比遇到器官贩子团伙附近的海域的船上。
那里有一座岛,岛上有一个新建的监狱,叫索莱勒姆特立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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