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特监”,又是什么意思?
索莱勒姆特监医护中心。
茄属植物特监医护中心。
莫非,这茄属植物亦即索莱勒姆,指的是某类人?某类得了什么特殊的病的人?
秋夕一边将那几乎看不清的地图费力的往白纸上腾,一边皱着眉思考。
等她画好这不完整的地图,放在床头自己去洗漱的时候,刚刚拧开水龙头,就有一些锈渍顺着水流,淌了出来沾在了她的手上。
还没等她皱眉,外边闹钟就钉钉的响了起来。
是很轻快的短暂电音。
秋夕没理会,将水龙头拧到最大,那锈渍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她将水关小些,用凉水洗了脸。
等关了闹钟,秋夕将地图折好,塞进了白大褂的下边口袋里,用装着金卷的怀表压住。
她倒是尝试过把地图塞进怀表里,但无奈塞不进去,也就把用纸团蹂躏金卷帅气脸颊的想法作罢。
这会儿还算比较早的,也就偶尔从走廊外传来哐当和吱呀几声,还有开的很大的水声,以及肆无忌惮的沙沙脚步声。
秋夕立刻想起昨晚她隐约听到的沙沙声音,罗菲在日记里说她买的船票来的这儿,或许不远处就是海,那沙沙声或许就是海浪声。
但她目前还没有看到海。
秋夕穿戴整齐,将白大褂往身上一套,深吸一口气,拎着日志薄出去了。
她目前在住院部工作,那地方离她住的地方有点远,这会儿起来的人大多也都是今天结束休假得回去的,还有一些不知道为什么要起那么早的人。
经过公众洗漱间的时候,秋夕朝里面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了一个正吐完漱口水的望过来的女人。
那人看到她,擦擦嘴边的水渍,对着她笑笑算是点头。
秋夕觉得有点尴尬,但还是回以微笑。
很快两个人的短暂交流就结束了,秋夕怀着忐忑的心继续往住院部走去。
下了自己的这栋楼,秋夕踏上层层堆叠的落叶,从小径朝住院部过去。
地上落叶的触感那么真实,空气里有些林子里的树木味道,秋夕吸吸鼻子,又弯腰捡起一片叶子在手里边走边瞧。
自己眼前的这些,触手而及的这些,是真实的吗?
她有点恍惚。
还是说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之中最虚幻的存在?
那什么才是真实的?或者说,对自己来说,什么才是真实的?
秋夕的眼前倏忽就冒出了萝西卡那张布满泪痕却带着笑的脸。
但她却没工夫再想了,因为她到了住院部跟前。
住院部旁边是有别的建筑的,但地图上标示不详,秋夕只知道那里有个占地面积不小的建筑,却不知道是什么。
这会她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几个字立刻窜进她眼睛,刺的她头疼。
索莱塞姆特立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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