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新仇旧恨积压的久了,往日还能估计着楚暮白的计划,能同这绮雁公主好声好气的说上几句,如今她看着她只觉的愤恨地紧。
“你身份尊贵不错,但是太子安危关乎楚国国运,你初来我楚国,便同我大楚皇帝要求同太子赏景,这本不合规矩,不过顾及两国邦交,便是不得不应了,只是今日你这赛马之举着实太过任性了些!你可想过太子多病之身会因此出了意外?甚至”她一番长篇大论,将祁雁说的哑口无言,她看着面前这位没了往日娇媚的面容,恨声道,“丧命!”
她这厢好吃好喝伺候的主子,赖以生存的避风港,被这么一个心怀不轨的异族女子给害的那般惨淡,之前她还想要在书中一切发生之前阻止悲剧,免得楚暮白同她之前一样吃次牢狱之灾,不想她还没出手,就被这赛马的骚操作打的措手不及。
简直过分!
迟媛媛恨得牙痒痒,她自来了这个世界后,除了当初被狗皇帝送去刑部受了一番刑法,还着实没有什么时候能让她的心绪起伏这般大。
她把这种激愤原因,归纳为自己太过护犊子。
祁雁似乎也有些慌乱,她出身算不得高贵,也没有多少的公主的娇气,面前的这个女子在她眼里是楚国太子的心尖人,虽是她的阻碍,但她亦是有几分明面上的尊敬。
尤其,现在她眼中的担忧不假,话语中的隐忍更是不假。
就如同当初无奈离开北狄的自己……
她倏然滑过一丝愧疚,“是我欠考虑,我只是听闻太子文武双全,马术精湛,不由得便想切磋一二,我只是……”
她似乎想要给自己一个像样的解释,可是在迟媛媛,墨风,小文子几人冷然谴责的目光中,不由声音减下,甚至有些无话可说。
无论如何,赛马是她提议是真,心怀试探是真,太子因她受伤亦是真。
祁雁不解释了,左右她却是图谋不轨,这项意外虽不是她规划之内,但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她又何必多做解释。
其实但凡换位思考一下,她怕也不会相信自己。
如此,她便不再多言,而是难得的好心道,“此行,本公主亦是带了医师,最善跌打损伤,或许可以帮上一二。”
迟媛媛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她知道自己身份按理不该那般冲动,刚才的那番说辞已经算是过分,她怕自己压不住心中的脾气。
墨风似乎也不想场面闹的太过难看,不由得调和道,“公主还是照顾好自己,莫要出现什么叉子,毕竟如今太子病危,怕是照顾不及。”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小文子便伸了手,恭送道,“绮雁公主,请。”
竟是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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