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能出宫迟媛媛还是很开心的,毕竟东宫就那么大点的地方,她早就逛的有些厌烦,再加上之前玉珍阁被抓之事,迟媛媛亦是不好再多有动作。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块玉龙凤八卦玉佩如今被分成了两块,而太子,也不知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竟是将那块龙坠每日带在身上,让给她看的心痒难耐的同时,还无从下手。
她小眼神瞥的隐晦,楚暮白有所察觉,却只当作不知,就这般静默的一路到了京城第一酒楼望鸿楼。
迟媛媛这才知道,楚暮白竟是一早在这就约了人。
“今日怎得未驾马车?”刚随着酒楼伙计入了二楼包厢,一道清雅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迟媛媛站在太子的身后,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说话之人背对着立在窗前,目光还定定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显然太子进酒楼时,这人便早已知晓了。
“停在巷口了。”楚暮白边说边走进了包厢,任由酒楼的伙计关上了门,墨风亦是留在了外面看守,他将手里的大氅脱下放到迟媛媛的手上,慢慢的走了过去。
迟媛媛看着紧闭的门,又看了看手中的大氅,略一思索便是后退了几步,将其搭在了屏风旁的衣架上,人也站在了距离门口最近的地方。
窗前的男人察觉到楚暮白走进,心下稍算了下巷口到酒楼的距离,倒是忍不住笑道,“看来传言不假,你的身体大好了,如此冷天,竟能走这般久的路?”
太子深居东宫,少显露于人前,若说这传言可多了去了。
有人说他得了不治之症,活不过弱冠之年有人说他身中剧毒,终年下不了床有人亦说北地一趟,太子身心重创,又为皇帝不喜,怕是即将撒手人寰。
不过这些传言具是民间的传法,朝中所传又是另一回事了。
以往楚暮白每逢冬日就咳血不断,终日卧床,见不得风,但前些日子,除夕宫宴不少人是见过太子了,虽然气色仍是苍白无血,但是能在宫宴上坚持这般的久,已是令不少人都吃惊了。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太子在北地九死一生的回来,如今又有病愈的可能,朝臣心思活络,众是按兵不动,准备观望接下来皇帝的态度。
楚暮白自是知道男人所说何意,在他的面前落了座,眉眼不动的回道,“总是要出来的。”
就好像……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
男人点了点头,朝中一连倒了两个世家,各方党派正是混乱夺权,急于站稳脚跟的时候,众位皇子亦是参政议政,太子实在也不能继续当个病怏子,退隐东宫。
不过他今日约太子在这酒楼相见……并非是为了刚才的那几句问候
“事情都听说了?”男人轻声问道。读书祠u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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