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昨那样可怕的环境下,她有多么想念孟子偕。现在窝在孟子偕怀里,她委屈得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抽泣。
孟子偕一下一下地帮她顺着背:“别怕,有我在。”
“殿下,昨在最后关头的时候,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别哭,跟我,你昨都经历了些什么?”
孟子偕从林愿宁那儿听来的,只是一个大概的过程,他只知道,南巡的队伍在出宫的时候,徐思七的马儿突然失控,现如今又被救回来了。
徐思七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全过程讲给孟子偕听。孟子偕听完,顿时感觉事情有些蹊跷,可当着刚刚受过惊吓的徐思七的面,他没有出来。
孟子偕又陪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林愿宁赶紧跟上。
“五殿下将徐思七送回来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
林愿宁瞬间冷汗直冒:这,这不是怕您吃醋吗?
“属,属下没有吗?也许是属下忘记了吧。”
“现在你马上带人去将徐思七昨骑的那匹马找回来。”孟子偕懒得理他心虚地表情,严肃地道:“徐思七自从她从马匹马身上掉下来,那马就没有继续往悬崖下冲了,你现在去找,也许还能找到。”
于是林愿宁带了几个兄弟,搜寻了两遍,才找到站在山中溪边喝水的马。
“先将马带回府上,我们先去一趟五王府。”
孟子偕赶到时,孟子成正在自己跟自己下围棋。
“什么风,把六弟给吹到我这里来了?”孟子成起身迎接。
“臣弟来就是想问皇兄一个问题,让那匹马突然失控,差点害死徐思七的事情,是不是皇兄做的?”孟子偕开门见山地道:“那匹马叫如风,本是宫内性格最温顺的一匹马,它是不会突然发狂的。除此之外,父皇派了兵力寻找,徐相也派了兵力寻找,他们都没有找到,皇兄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孟子成冷笑一声:“六弟什么时候话竟然如此开门见山了?看来,六弟跟徐姐之间有着一段不一般的情谊啊,竟然让一向稳重的六弟变得如此冒失。”
孟子成一番话足以让孟子偕看出来,这件事情,跟他脱不了干系了。
“五哥什么时候变得,为了打败我,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这句话,戳中了孟子成的痛点。
他沉默了一瞬,道:“还记得从前时候,你我本是十分要好的兄弟。可虽然我们是兄弟,你却处处都要优秀于我,所以父皇一直偏袒于你,我想要的东西,他都给你了。你什么东西都要跟我抢,父皇的宠爱、大臣的青睐、赞赏的眼光,都在你身上。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我也想要从你身上抢些什么过来。”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抢什么。”
“你看看!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副总认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样子,这样你就能轻而易举地从我身边抢走我想要的东西!这一次,我不想再让给你,也不想再输给你!”
“你若想比,我们就光明正大地竞争,不要拿女人开刀。”
“拿女人开刀?六弟难道没有听过打蛇打七寸,想要打败六弟,当然就要从你唯一的软肋入手。”
“你简直疯了!”
“放心吧,你想要的,我不会让你轻易得到,我劝你先去听听百姓间流传的传言,早早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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