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笑了，总算放缓了语气，“不是我要为难你，只是你又不是大咖，你有什么委屈还不是只能先受着。”
“张总了，只要你去给他道个歉，把他哄高兴，他就不跟你计较。”
这话暗示意味就很明显了，方萍压低声音，“既然他能帮你爬得更快，你又为什么不抓住机会呢，你以为某些一线女星就很干净了？人家稍微牺牲一点就能红透半边，名利双收，靠自己的努力那就是自欺欺饶笑话，没人帮你，怎么可能有人看见你？”
“我也是为了你好，不想看见你这个好苗子浪费。”
“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一点代价。”
慕晚嗓音微颤，脸色一白，“方姐，你是让我服从潜规则？”
方萍眼里闪过愉悦，“你想走得更远，就不得不做些妥协，你看看你的同伴沈依依，她能全额赔付违约金转去华光，背后没点人我才不信，她现在可是甩了你几条街呢。
“如果你没法消除张总的怒火，你所谓的梦想就只能破碎了。”
她笃定地看着慕晚，这样清高的女艺人她见得多了，哪个刚开始不是傻白甜，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可现实会教会她们做人，到时候巴不得四处捞金呢，陪睡又算得了什么。
慕晚静默了一会，“方姐，谢谢你的好意了，只是我做不到那一步。”
方萍冷哼了声，压抑着怒气，“那后果你就自己承担吧，别怪我没给你指条明路。”
这种硬骨头早晚都会被打碎，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就等着倒霉吧，她有的是整治的手段，就不信俞晚次次都能躲过。
等方萍蹬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慕晚神色恢复如常，她从兜里拿出手机，关掉录音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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