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故意当着长乐郡主的面说:“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外祖父与外祖母只是心忧澈儿的伤,过府探望。”
老国公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话意味着轩辕澈不会将此事告知今与太皇知晓,这是给了凤家一个天大的面子,同样也是给了他们夫妻一个台阶。
回去后该封口的不能姑息。
长乐郡主已经还回来,老国公也没脸再待下去,起身告辞。
轩辕澈也没有挽留,起身相送。
这次与以往相同,他亲自将三人送至府门外,看着他们坐马车,这才回转。
坐到车内的长乐郡主掀开车帘一角,深深的凝望着轩辕澈,泪水不知不觉间濡湿了双眸。
老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疼的无以复加。
老国公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错了,将这个孙女纵容的无法无天。
他什么都没说,摸摸袖子中的兵符,下定决心今晚就写折子,能早一日离开京就早一日,不能再拖下去了。
董家村蔡氏与董长江两个面对面坐着,孩子们都用完夕食离开了,就剩下他们两口子对饮。
董长江好喝酒,几乎每天都要喝一杯,今天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以往蔡氏还会劝两句,今天她也不劝了,跟董长江一起喝。
两人心情都不好,甚至说很恶劣。
自己给予厚望的儿子被人家算计了,自己家还得捏着鼻子认下,刚刚劝儿子此事就此作罢,儿子不肯,两个人都拧不过儿子,只好双双借酒消愁。
蔡氏心里不忿,又喝了点酒,酒意头忍不住抱怨:“嫁给郎君这么多年,妾身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这也就罢了,吃苦受累是妾身的命,只能认了。
可妾身就这么一个儿子,却被那个小狐狸精算计了,我儿的后半生该怎么过啊!
你就是一个怂的,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喝酒能解决问题吗?
儿子是在二房的作坊被人算计的,你为什么不去找老二做主?
难道堂堂的县侯侄子被人算计了,都不能讨回公道吗?那他这个县侯当得也太没用了!”
“你儿子是管事。”董长江被蔡氏念叨的烦了怼道。
“你,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呜呜呜……”蔡氏不甘心,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董长江一口将杯中的酒水喝干,妻子埋怨他,他心里何尝好受?
如今他们一家人都仰仗二房活着,要他像从前那样靠种地活着,他不想。
虽然他及不老二,但是跟着喝汤能得到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他不想得罪老二。
若是儿子不肯,他豁出去脸面求老二,老二不会坐视不管的,毕竟都是一家人。
可是自己的儿子是个倔驴子,一口认下了,根本不让他去找老二帮忙,他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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