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伤怎么样了?”刚进屋的宋轶放下手中的两个袋子,匆忙向卧室走去。
“睡着了。”尤利坐在钱瑛的床边,床上的孩子面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皱成川,蜷缩在床上,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把伤伤抱起来,我买了电热毯。”
“好,红糖买了吗?”尤利伸手把缩成一团的钱瑛抱在怀里,看着忙东忙西的宋轶说道。
“买了……卫生巾也买了,等一下给伤伤放床头。”宋轶的脸红红的,也不知是喘的还是羞的,他还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什么都不懂,还好有导购员。
“咳,辛苦了。”尤利脸也红红的,他就不知是累的还是羞的了。
“啊,我们吃什么?孩子能吃油腻的吗?”宋轶铺好电热毯又拿出买的热宝插上电。
“能的,我查过了。”
“好,那等一下我去买饭。”
宋轶和尤利两个没一个会做饭的。
“还是我去吧。”
“也好。”宋轶也有些累了。
钱瑛醒来时入眼便是宋轶那张好看的脸,还有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
“怎么了?”
“你刚刚脸很苍白,身体很冷……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还好还好!”前大半句很忧伤,后半小句又充满欣喜。
“嗯,疼死了。”钱瑛也感觉刚才要死了。
“现在呢?”宋轶摸了摸钱瑛的小脑袋。
“好多了。”钱瑛的话音很柔,看向眼前人也是温柔盛溢。
“把水喝了。”宋轶把床头正冒着热气的水杯递给孩子。
“慢点喝,很烫。”宋轶看着眼前孩子咕咚咕咚的豪饮的气势有些担心。那水虽然烧开有一段时间了,但他还是感觉烫手。
“不烫。”钱瑛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就要起身下床。
“起来干嘛?”宋轶连忙把人按回床上。
“……我想上厕所。”
“哦哦,去吧去吧,卫、卫生巾就在床头,你看看你用哪种,我先出去了。”因为不清楚孩子用哪个牌子,所以他买了很多。一个男孩子说这些蛮难为情的,然后宋轶说完便逃一般地快步走出了屋子。
钱瑛看着床头如小山的卫生巾还有没盖的正冒热气的暖水壶,感觉有些好笑,可眼里不知怎的就模糊了。
她问自己好笑吗?不好笑。
小时候爸妈忙着赚钱去了外地,回来也是因为自己眼睛被扎了,可在那之后他们对自己的好也总带着愧疚。
要说真正关心自己的爱护自己的也只有一个曾山梅,只比自己大三岁的小舅舅。
她也想过曾山梅为什么对她好,大概因为一起长大的友情还有那浅薄的舅侄关系。但曾山梅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所以她对他也满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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