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他就给我回了一句话。
他说:“晚安,早点睡。”
我抱着手机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入了梦乡。
时隔多年,这种被他泡在蜜罐子里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不知道前方我们还会遇到什么,但是我确定,我不会再放开他的手了。
翌日,我去杂志社的路上心情格外舒畅,连到了杂志社门口,我也是哼着歌走进去的。
王默来的向来早,而且最近因为杂志社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她贴我贴得更勤了。连我偶尔去茶水间,都会听到一些关于她的闲言碎语,说她是巴结不上老板,就想着来巴结未来的老板娘。
不过我从未在意,不论她对我的态度如何。
就算是有目的,我也无所谓。毕竟,在我这里,讨不到半点好处。
“路上捡到钱了?这么高兴?”
我淡淡地瞥她,“你觉得现在还有这种可能性吗?”
“我就是打个比喻,你这样子和之前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有吗?”
“怎么没有,你这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总是若有若无地上扬。
“人逢喜事精神爽么。”
“什么喜事?”
我笑着看着她,没说话,她才识趣地闭嘴,“我不问了,好好工作吧。”
赶走了王默,我的耳根才稍微清净点,碰巧祝余电话打过来。
“老程,这周末回学校拍毕业照,来早点。”
“这周末?”
“对啊,最近天气不错,要不要考虑穿件漂亮的裙子来啊?”
“去,我才不穿呢。”
“对了,我昨晚看到南絮发的朋友圈了,她又受啥刺激了吗?”
南絮的朋友圈,我今天早上好像看到了。
她说:我的第六感失灵了。
我笑着,“没事,我就是和她说了件事,她就开始怀疑自己了。”
“什么事?”
“我和江浔年和好了。”
“卧槽!什么情况?”
“就你想的那种情况。”
……
原本,我只是想告诉她一下,免得以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但是我没想到,她这性子太过咋咋呼呼,硬是逮着我絮絮叨叨问了二十多分钟,恨不得我把细节磨碎了讲给她听。
我好不容易才从她的魔掌中逃脱,起身准备去茶水间,没注意看路,就这么撞到了苏学铭怀里。
他比我高一个头,我的额头正好磕上他的胸膛。
“这么快又想传新绯闻了?”
我冷着眼抬头,“主编,你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苏学铭瞥都没瞥我一眼,“你现在和我说话倒是越来越硬气了,以前那种狗腿气质哪去了?”
闻言,我立马换了一副狗腿至极的笑容,“对不起主编,我没看路,您先走。”说着,我就侧身让出路。
苏学铭抿了一口咖啡,“还是狗腿适合你。”
“……”
要不是仗着是我上司,我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狗男人都有有脾气。
我走到茶水间时,才发现几个人在一旁窃窃私语,还拿一种异样的眼光瞅着我。
“她这摆明了就是想勾搭上主编。”
“之前还信誓旦旦地澄清,怕不是掩人耳目吧。”
“要我说,主编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说不定只是玩玩,腻了就甩了呗。”
……
我镇定地泡着咖啡,完全不理会她们,即使她们的声音很大。
倒是王默不知道从哪蹿出来,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
“你都快成为我们杂志社的红人了。”
我笑道:“那说明我人气还不错哈。”
王默弹了一下我的脑壳,“你还真是心大,她们这么说你,你都能无动于衷。”
“无所谓,反正清者自清,我要是急于解释,她们说不定还能多搞出几个版本。到时候,杂志社就真变成八卦天地了。”
人言可畏,我自然懂,但我也知道,流言蜚语只能中止却断不了根,只要我还在杂志社一天,流言的版本还能衍生出各种各样的版本。
王默望着我,说:“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佛系了,不就是你本人么。”
我笑了笑,不可置否。
毕竟大一在学校的时候,流言可比现在要严重许多,我都没说些什么,都能忍得下去,何况现在,只是一点名不副实的桃色新闻。
苏学铭虽然工作挺狂魔,也确实喜欢压榨下属,不过休息日还是有的。
听祝余说,我们班安排在周六上午拍毕业照。
祝余还说,我出去实个习,搞得就像是和学校断绝了关系一样,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我也只是笑笑,并未做解释,杂志社里有苏学铭那个魔头在,我能安全地做完工作并且保持不出差错已经很幸运了,哪还有闲心去关心学校里的事了,还多亏了有祝余这个小喇叭。
这件事我也提前和江浔年说过了,他一大早就来接我,说是要陪我一起去学校。
然后在老爸意味深长的眼神里,拉着我的手出门了。
我坐在副驾驶上,故意问了一句,“我去拍毕业照,你去干什么?”
江浔年的目光一直看着前方,可语气里却满满地都是宠溺,“你从小学到高中都有我陪着,大学只陪了你一年,那毕业照我自然要去凑凑热闹啊。而且……”
“而且什么?”
江浔年测过头看了我一眼,坏笑道:“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我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滚吧你,又占我便宜。”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艳阳高照,却一点都没有夏天的烦闷燥热,偶尔吹过来一阵风,让人心痒痒。
江浔年把我送到了学校门口,便自顾自地去找停车位了。
祝余,司浅和黎小则也刚到,看到我,她们就笑着冲过来了。
黎小则跑的最快,熟悉的熊抱差点把我撂倒,“啊啊啊,老程,我想死你了。”
司浅:“就你最夸张,这半年又不是没见过。”
我:“行了行了,既然我们人都到齐了就赶紧进去吧。”
我和她们正准备走,某人在身后惨兮兮地喊了一声,“你都不管你男朋友了吗?”
四个人齐刷刷回头,除了祝余,司浅和黎小则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司浅:“卧槽,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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