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不懂,为何一定要用这种害人的法子,我不懂……”
……
展沫沫微微侧头看着离不远的几人,那一直推拒,一直无法接受的人,竟慢慢在他人的劝说中,动了心神,即将接受。
雪淮言看到展沫沫的皱眉:“想劝就劝。”
展沫沫微愣:“不觉得我是多管闲事?”
雪淮言看着逐渐低头的那位男子,逐渐在挣扎:“倘若他能因他人一段话,便改了最初的想法,那,上前劝说一番,纠正更无不妥。”
展沫沫眨眨眼,握着他的手走了过去,抬脚在那人身侧停下:“这般操作,你们外行人看起来一定很懵,其实在我们内行人看来,也是一脸懵啊。”
那人抬起头眼神迷茫时,他身旁一直劝的人倒先开口:“你们,呵,内行?你懂祭祀?你懂占卜?你懂命数?”
雪淮言看着对方不客气的三连问,冲展沫沫笑笑对那人道来句:“倘若懂得呐?”
那人一脸不信:“行了吧,圣殿大人们各有度量,哪需要你们这些外人指说一二。”
展沫沫接下对方的话:“此言差矣,人本就是个会动脑子的生物,难道,有疑问就不能提吗?有错就不能说吗?”
那人惊呆了看着展沫沫二人:“你竟敢说大人的话有错?”
展沫沫收了握着雪淮言的手,抱着胳膊:“其实我不太想跟你这种人聊天,因为你们固执己见,完全听不到别人的一句话。”
“那你还来……”那人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展沫沫没有理他,她看向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小小少年,她轻笑一声。
“你知道修心嘛,人只有通心透彻,灵台清明,方能成就大道,许多人认为杀戮也是道,所以便有了无情杀戮之道,我不说它不对,因为我也认同杀戮,可是,如果有另一个充满光芒,充满希望的路,你要如何?”
“那些周身布满死寂与杀伐的人,他们一定有过伤痕的回忆,一定不得已才会如此,当然,这其中不乏天生冷情无心,和狡诈邪恶之人,但,杀戮与死亡并行啊。”
“我同样知道,修士途中难免沾染鲜血,可,能避免的为何不阻止,天地可鉴,自古以来,大奸大恶者,能有多少好报的?”
展沫沫说完便转身拉着雪淮言,朝祭坛走去,独留一众听了话而沉默的人,雪淮言看着展沫沫笑傲一切,他跟着也是满心欢喜。
雪淮言回想了一下:“你认同杀戮?”
展沫沫回头,脚下不停:“你知道我会医术,在我看来,精准与否,就是屠宰与手术的区别。”
雪淮言没有理解手术二字,但这不妨碍他理解:“生与死,一线之隔?”
展沫沫对着他笑了起来,俩人默默相对而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很快,他们越过人群来到祭坛旁。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突然出现的二人,木钦几人站在圣殿那些人身侧,此时,他们眼神再次带着希冀,只是小一瞬又黯淡了。
木之涧站在和展沫沫打过照面的木族长老身侧,他身旁竟然都是熟人,展沫沫看向木迟,她又看了看灵净云所在的灵族,金莫铩所在的金族等……
最后,展沫沫依在雪淮言怀里,看着圣殿圣女身旁的一位老者:“都在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金莫铩惊喜得看向展沫沫,闻此疑惑:“乌姑娘这是……”
灵净云走到金莫铩身侧:“莫不是来和会所作伴的?”
雪淮言调整好姿势,让展沫沫能够更舒服得依靠,自己充当背景板,闻言,展沫沫没有回话,她一直看着同样看他俩的圣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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