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沫沫没想到他会是这样恩怨分明的人,正想不吝啬得夸赞一句,便听到这句比木之涧还嚣张的话,她抬头看向雪淮言,才笑道:“你老看着我作甚啊?我又不会消失。”
雪淮言收紧环着她的手:“可是,我怕啊。”
“不要这么矫情嘛。”展沫沫倒吸一口气说着,她似有些心疼得回抱之:“我会更矫情的。”
雪淮言很喜欢展沫沫这样,“无妨,有我陪着你,一起矫情。”
木之涧满头黑线看着她们,他又不留痕迹得看向来的众人。
“真是好嚣张啊,想不到会所还有这种人物。”那道声音再次响起:“真令人大开眼界。”
闻言,木之涧看向展沫沫和雪淮言~有说有笑、又时而感伤的俩人,他故作镇定的撇过头。
展沫沫一副小女儿姿态,倒在雪淮言怀里:“言言,没想到你这般爱我,哦,好巧,我也是呐~”
雪淮言忙收紧双手接住她,同时,轻笑出声:“果真好巧。”
场面一度安静:“……”
他们没有看到黑了脸的来人,在对方的好脾气耗尽时,那人气笑了:“布阵!”
展沫沫夸张动作一收,对雪淮言笑笑,而后,她面无表情得看向那人,此人竟与言语间的成熟,有着不同,她穿着雪白的暗纹绸缎,内衬颈脖处。
衣裳外露出金色镂空花纹的镶边,腰系繁琐花纹玉带,托着多彩的圣殿图纹,她那如芙蓉妖娆又可人娇小的脸,此时,紧盯着同样侧过脸的雪淮言。
展沫沫微瞪眼,她看向身侧雪淮言,在他疑惑看自己的同时,站在了他的面前,试图用身高挡住那人的视线。雪淮言反应过来,他轻笑,只老实站着也不说什么,展沫沫还没说话。
就听那女子好一番行礼,声调竟然转了好几个度:“我名梦溪,不知这位公子……”
展沫沫看着她直接越过自己,露骨的看向身后的雪淮言,听到梦溪这个名字,有那么一瞬的熟悉,她却不甚在意,“看来圣殿很缺男人啊,怎么连圣女~也要盯着别人的夫君看呐。”
“你敢欺辱圣殿!?”梦溪因雪淮言微动神的眼,此时一厉,她看向展沫沫:“呵,会所之人,漏网之鱼。”
在展沫沫正要说什么时,木钦站起身:“她们不是会所的人,圣女大人还是莫要弄错。”
展沫沫知道他是为了她俩的安危着想,她看着只剩几人的会所又问了一遍:“怎么就剩你们了?”
“乌姑娘有所不知。”木钦张张嘴没有说话,他身旁的一个受了点伤的人开口:“他们在得知会所成为最后……便退了会所一队。”
展沫沫眉头轻皱:“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临阵脱逃,弃会所于不顾。”
梦溪本就跟展沫沫不对付,闻言,恶言相对:“你这话倒挺有韵味,他们本不是会所的人,为何不能退?”
展沫沫瞥向梦溪,雪淮言走向前扶着展沫沫的肩,将扇子递给她:“倘若是因会所方才进入古境,而今的作为,实难相信他日不会背叛同伴。”
“对错要看因何。”展沫沫看向雪淮言笑笑,她又看向木钦他们继续道:“那么佣兵团他们呢?会所不是与他们有约定?”
原先开口的男子再次苦笑:“他们也是自顾不暇,又怎么护得住我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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