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梁城逃出的一行人被吴刚毅安排在将军府内的上房入住。
次日一早,花兰儿来到庭院散心,此时副将张德光着膀子早早在庭院里磨刀,发出“霍霍”声,他把刀钝的地方逐渐磨平,顿发闪亮,赤裸的上半身也汗如雨下,人虽老但肌肉线条依旧明显。
“张伯起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花兰儿精气神足的说道。
张德顿时停止了刀身在磨石上摩擦,两眼充满精气神的回答道:“人老了不像年轻时那么嗜睡了,这把刀跟随了老夫多年,由于之前砍杀僵尸,刀也钝了许多,也该磨磨了。”
“别这么说张伯,你看起来可不老。”
“将军又开始笑话老夫了。”
“我说的是真的。”
张的摇了摇头,像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继续埋头磨刀。
由于花兰儿许久都没见到易风行,她不知为何心里开始无缘无故就想起对方,也许是某种不安分的情愫在心里作怪的原因。
她信步来到易风行的房外,也就是东厢客房,随后在门外站了一会才向屋内说道:“魔头!还没起身吗?都日上三竿啦!我就没见过那么懒的人。”
见好一阵没人回答,花兰儿性子又有些急,只因在从军之前跟那些士兵称兄道弟惯了,自然少了许多女子该有的矜持和礼节,结果她又毫无顾忌的推开了易风行的房门,只想快些见到他。
“魔头!你在房里吗?”可一进房,花兰儿却看不到他的踪影,床铺空空,布衾叠着整整齐齐齐。“这魔头人呢?”
花兰儿很是纳闷,这人一大早到底跑去哪了?奇怪?我怎么开始平白无故的就想要见到他一样?
此时,住在易风行隔壁客房的郭风正在床上打坐,他气沉丹田,精神集中,正闭着眼用双耳感知房内所产生的微妙之音。
“咻!”郭风长袖一摆,一把飞刀顷刻间从袖中飞出,好似灵蛇捕食,深狠的刺在房内的一侧木壁上。
取回飞刀前,在飞尖上刺死了一只豆大的蜘蛛。
“小东西,要怪就怪你自己误闯了不该来的地方。”下床后,走近刀前,郭风取下飞刀,这才出了房门。
郭风发现从易风行房门走出的花兰儿有些失神,他便笑吟吟的上前打起了招呼:“早啊!花将军。”
“早啊,郭义士。”
花兰儿似乎闷闷不乐的样子让郭风好似猜疑的问:“鄙人怎么感觉花将军好像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吗?”
她撇了撇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郭义士可知道那魔头去了哪里?这一大早的也不见他人。”
如此关心那姓易的家伙,花兰儿该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郭风心想,嘴中却故意说起了他的坏话道:“易兄从昨晚就未归,不会是在哪家姑娘家里过夜了吧。”
这话让花兰儿听着好些难受,语气夹着不开心:“魔头就是魔头,肯定是了。”花兰儿气的脸部娇红。
“花将军说的是,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聊他了,来聊点别的吧。”
谁知花兰儿心思完全不在郭风身上。
这姓易的真有这么大魅力吗?像是把花兰儿迷得团团转,难道不成是故意消失引得花兰儿的在意?为啥鄙人就没想到呢。
“大家都起得如此早啊!”华章刚从西厢房出来,就看到在庭院里磨刀的张德,而另外两人也在聊着什么,就是不见自己世交易风行和李铁牛的身影。
“华神医可知那魔头的去向?”花兰儿见个人就问,可见,她被易风行制造了几次浪漫后,开始变得非常关心他。
华章摇了摇头:“易兄不在客房里吗?这家伙平时就爱睡懒觉的啊。”
“我刚才去过的魔头的房里了,人不在。”花兰儿的神情变得有几分担心:“听郭义士说,那魔头从昨晚就没回过将军府,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
“有这种事?”华章也同样开始怀疑起来。
听着几人的谈话,停止了磨刀的张德反倒不太担心的解释道:“要老夫说,大家无须担心易小兄弟,他才智过人,武功又高,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张副将说的对,易兄生性放浪不羁,不喜欢归家也是常有的事,我猜不用多久他就自然会回来的。”
两人的解释让花兰儿顿时心安了一些,但脑海却也一直在惦记着易风行。
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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