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戳破心思的王凡倒是不尴尬，只是感慨这世界还是聪明人多，竟然能从自己的行为规律分析出自己的目的。
他确实派遣过天龙教众去探查齐丽家的野球拳谱。
他估摸着，连他杀了无戒，取了易筋经的事情，估计以天龙教的能量，调查出来不难。
王凡又翻开了另一本，这一次他更为震惊冰火玄功！
寻常人不知道，王凡可是清楚这冰火玄功是夜叉的根本功法。
按武林规矩，通常而言这等根本功法非关门弟子不传，非亲子不传，甚至非临死不传
就连无瑕子也都留着一手小无相功和北冥神功，甚至没有交予谷月轩。
“你喜欢武功秘籍，奴家便帮你收来了。”
夜叉以为王凡不知道冰火玄功是她的根本功法，“也算还了你的情。”
“夜叉，你叫什么名字？”
王凡看着夜叉绝美的面庞，忽而问道。
她知道王凡问的是她的本名，夜叉自然是天龙教护法的名字，而她的本名，太过久远，也太久没用，夜叉几乎要忘了。
“姬无双。”夜叉樱唇轻启，正面迎着王凡炽热的眼神。“奴家叫姬无双。”
“嗯....无双..无双无对，”王凡点了点头，“这名字配的上你。”
“话说，我的恩情不是这么好还的啊！”王凡忽而笑道。
“你还想怎样？”夜叉也笑了，并不怕王凡提出什么要求。“还要姐姐我以身相许不成？”
“知我者，无双也。”
王凡忽地牵起了姬无双的小手，小手冰凉润滑，如千年寒玉。
姬无双一愣，想用力抽出来但是王凡用劲太大。
双方很默契的都没用用上内力。
“我有个理想，”王凡仰望星空，“我想站在最顶峰看一看风景。”
“无双可愿意帮我？”
姬无双沉默了，没有回答王凡的问题。
许久，姬无双才开口，
“奴家年纪大了，怕是帮不上忙。”
闻言，王凡有些心疼，他知道姬无双早年境遇不好，被训练成西域杀手，然后再遇到天王，入了天龙教。
这蹉跎半生，年纪已然不小。
在原剧情最后，她也问过东方未明类似的话。
能说出这话，说明姬无双真的掏出软肋给王凡看。
“有我在。”
王凡没有许诺，也没有说不在意的话，只说了三个字。
姬无双听着愣了愣，看着王凡蕴含着无比自信和底气的眼神，笑了。
笑的格外开心，并不是寻常娇媚的笑，而是像一个小女孩一般。
王凡也笑了笑，然后继续看着星空。
他很珍惜现在的情感，不管是短暂的还是长久的，
因为可能在他不断成长，似神非人之后，这些东西就不会再有了。
王凡忽然觉得肩膀一沉，竟然是姬无双靠了上来，似乎有些生疏，但是没有羞涩。
“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双你觉得呢？”
“奴家觉得，你不是正道，更不是魔道，你像是个过客。”
王凡目光动了动，
“对你来说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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