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掂量了一下,乐的直开花,说:“公子想问什么便问就是,我知道的全都一并告诉公子。”
白寅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很好奇,不说说来这里只是看看吗?他要问什么?
中年妇女让女子端来茶水,亲自为白寅倒上双手奉上。
白寅让她放在桌子上就行,中年妇女照做,认真听白寅问的问题。
白寅道:“韩若雨是你们这里的人吧?”
白寅竟然是问韩若雨的!他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这中年妇女,原本高兴的脸现在变得有些难看。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白寅眉梢一挑,“不好说?”
中年妇女道:“不是不好说……不知公子问她有什么事吗?”
白寅:“看来你们事认识啊。”
中年妇女:“不瞒公子说,韩若雨曾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不过已经失踪很久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白寅道:“你知道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中年妇女面露为难,“公子……这都几十年的事了,我差不多都忘了。”
白寅又加了二十两银子。
我又睁大了眼睛,这不是我和阿莫得来的奖励吗?!
我明明藏得这么好,怎么全都给我翻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再忍……
中年见白寅出售阔绰,赶忙将银子收下,道:“兴许我还能记起,请公子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想想。”
她装模做样的想了一会,然后双手一排,道:“想起来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
十年前……
一个穿着草原服装的男人带着一个女孩来到了花坊楼,以低价卖给了这里的老鸨。
那时候,女孩才八岁,虽说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却很有韵味,看起来单纯。
老鸨虽然有怀疑男人是拐卖小孩的,但是这么好的苗子又不肯让到其他花店里,于是便爽快的买下来了。
因为女孩才八岁,按照羌朝的律例,男人是不能和未成年女孩发生关系,不然会凌迟处死。
所以,老鸨便让这里的头牌花魁,也就是十年后的中年妇女照顾她,教她怎么取悦男人……
“……大概的事情就是这样,韩若雨是我一手带大的。”中年妇女叹了口气。
我对这故事真实内容有些质疑,“十年前你是头牌?”
“那是自然!”中年妇女昂首挺胸。
我露出鄙夷之色,就这模样也算是头牌花魁的话,真是给这个行业的女人丢脸啊……
中年妇女见我不信,道:“我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当时年轻不懂事,错信了一个男人的话,他说赚了大钱后就给我赎身娶我,还给了我定情信物。
我当真了,白让那个混蛋睡了我好几月,当他听说我怀孕了,说我怀的不是他的,和我断了关系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她说完,面露忧伤,似乎在为以前年少无知而后悔。
然后她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肥腿,腿上的肥肉如波浪般起伏。
“他当初给了我定情信物之后,老娘就再也没有接过客每天泡澡几十分钟洗自己的身子等他来娶我,因为我知道我很脏,被无数男人玩i过……结果那个混蛋却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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