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了什么?”
许归期从没这么认真的瞧过百里怡君的面容,虽两人还隔了十寸左右的距离,可他的心脏不知为何,跳动得十分欢快。
“许大人果然贵人多忘事,本宫自愧不如。”百里怡君冷了一张脸,哼道。
她从容后退两步,抚平衣裳的皱折,冷眼撇着许归期略偏刚毅的俊美容颜。
“若不是本宫怕累着何大人,今日,许大人怕是又要与本宫再走一遭府衙。”
百里怡君冷哼,心道,若不是怕皇兄手底下无人可用,本公主捶不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许归期闻言大惊失色,嗫嚅道:“许某实在无意冒犯公主,无意冒犯,还请公主恕罪。”
“下不为例。”
再敢有下次,就剁了你。
许归期毫无动作,不知要做什么。
“锦缘,锦绣,我今日已耽误太多时间,这就要回宫,你们今日,速速回去,别耽误了。”
“是,公主。”
三个女子都走了,只留下许归期一人,他有些懵懂,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正当要问个清楚,只走一步,鞋面便被刀锋划破。
“嘶……”
许归期一惊,低头望去,竟是他用以传家的,镶嵌着两颗宝石的刀。
这刀格外锋利,他细细看时,见他的锦缎鞋面已经被划破,露出里面的白袜子来。
“我将刀带出来,是做什么的?”许归期缓缓蹲下,心翼翼地抓住刀柄,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总不会是要把这刀当做定情信物,赠送给公主吧?
且不这刀的寓意并不好,就算送也该准备个好看的锦盒,显然这刀是被他握在手中,难不成,他拿着刀是想?
许归期出了一身冷汗。
他自幼读的是圣贤书,绝不可能在光化日之下强行逼迫一个女子,而这女子,是他心之所系,他怎会忍心如此待她?
他匆匆忙忙取出裹刀用的器具,如同往常一样挂在腰间,匆忙离了这儿。
他方一出房门就愣住了。
这是哪儿?他记得他与公主在公堂上相见,怎么一会儿工夫,他就到了如此境地?
“这位公子,房钱还没给呢。”
“哦。”
许归期默默的从怀中摸出几个铜板,问了句:“店家,去城里怎么走?”
那店家不疑有他,给他指了路,许归期道了谢,匆匆走了。
如今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他怎么就失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许归期有些徨然,原本,公主能够答应他的邀约,他该高兴才对。
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想到百里怡君那时的模样,生生忍下了去问她的欲望。
无论是强迫人还是对她动刀,都是他无法忍受的。
他一路走一路想,被姑娘扔香瓜也不知躲,当头正着。
那立在酒楼二楼,满面娇羞的女子见了,吓得惊叫一声,也不管那后果如何,匆匆忙忙关上窗户,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归期感觉到疼痛,可他也不在意,左右没要他命。
其他的姑娘们也见了此景,先是纷纷心疼起被砸的男子,下手也轻了,多有将头上的花朵拆下来,扔到他身上的。
这花朵轻飘飘的,也没几个真能扔到许归期身上,他就越发不管了,惹得那些女子惊叫连连。
许归期对陌生饶轰动毫无察觉,他抿着嘴,像是有谁欠他八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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