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怀景摇头笑笑,一副不知拿自己妻子如何的模样,一边接过尽安手里的东西,十分轻松地拎在手里。
尽安心中暗暗钦佩,王爷力气见长,脾气却一点没变,能跟上这样的主子,真是不错。
百里怡君看着包裹体积就大,就算有心分单也有心无力,只是向他一笑。
风怀景转至后堂,只道是求见何晨何大人。
何晨正在院中喝茶,听人来报,连忙命人再倒新茶,自己整肃官服,亲自来迎。
何晨在这个官位多年,如今已是40岁上下,见了面就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公主恕罪。”
何晨见了这对夫妻,心里略有些惭愧,当初他还看错风怀景,以为他对公主只是表面爱惜,对皇上也是表面尊敬。
如今他扶皇上亲政,皇帝本人也善听劝诫,心怀下,他真是又愧疚又感动。
“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来,是想请大人为我们看看这份合约,还有这一份状纸。”
百里怡君着,指了指风怀景手上拎着的包袱。
何晨心里越发佩服这对夫妻,百里怡君身为公主,自己又有滔权势,能凡事都想到衙门,只属难得。
只是待他看清这包袱大,心里就有些犹疑。
这么大的包袱,装的东西肯定不少,这位公主不会是攒着许多案子,今一并拿过来了吧。
心里想是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何晨招呼着二人进去喝茶,一边令人去叫师爷。
分宾主坐定,几人略喝了几口茶润嗓子,了几句客套话,直奔主题。
“今日来,请大人瞧瞧这状纸,可有什么不妥,另有我们收集的所有证据,都在包袱里装着。”
“状告摘星楼?”
“是,他们先让书人毁我的名声,未曾得逞,又毁我的利益,本公主坐得端行得直,怎能不告他们?”
何晨身为京城的府尹,不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要多方接触,他也听过诋毁公主的传言,于是细细的查看状纸。
正看着师爷也到,他就将那些物件给师爷过目,等自己手上的状纸看完,也递给师爷一观。
师爷看了,点头道:“纸上所并无不合规矩之处。”
“那,我这就要状告摘星楼掌柜。”
“既是如此,升堂!”
这是京城百姓第二次在公堂上,见着公主夫妻二人,只是如今被告变原告,他们都挤在门前观望。
第一回升堂,被告并不在场,何大缺众收了状纸,言明带到被告审案。
律例规定,若有人被告,定要上堂应告,如果本人不能来,也要提直系亲属应诉。
若是过了三也不出人,即刻下令,派人搜寻。
若是一个月还没有消息,就定义为畏罪潜逃,以海捕文书抓捕。
百里怡君得了这信儿,心满意足回家等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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