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姐妹情深。如今你该告诉本公主,你父亲是哪位了吧?”
百里怡君表情冷漠,心里却颇欣赏这位姐,在这个世道,愿意为家里的下人做到这个份上的人,太少了。
“我父亲?我父亲是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
百里怡君松了口气,这位刑部尚书大人一直都站在皇兄身后。
“正是!我知道,我们家和你在同一个立场之上,所以,我才乐意来见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无理取闹。”
那女子一扬眉毛。
一句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无理取闹,气得百里怡君七窍生烟。
“噢?那你欺君罔上,又作何处理?我不知你为何在青楼,又收了芍药做你的丫头,可官家女子,无故去青楼。也不好吧?”
“我,我就是好奇去玩玩怎么了?”
“姐,您可千万别和公主闹别扭,姐,我知道你对芍药好,可芍药知道,若没有公主相帮,那三个姐妹,就死得不明不白,这可是三条人命啊。”
芍药拉着她家姐的袖子,表情悲戚,眼泪欲落不落,我见由怜。
“好了好了,这不正和公主着这重事儿吗?别哭了啊。”
这位姐一屁股坐在之前的客位上,顺手把芍药拉在身边,按她坐下。
“芍药,事不宜迟,你将你去年十一月间的遭遇,予我听。”
“是,公主。”
原来芍药本是家生子,打就伺候白菡萏,主仆两人关系深厚。
白菡萏自就受着太后以及家里饶无尽宠爱,哪怕长了几岁以后痛失双亲,她在太后的庇护之下,也一直过着别人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只是原本就骄纵的她,因为双亲的亡故而变得喜怒无常,她在一次宫宴上见到皇帝,就对皇帝一见钟情。
没想到皇帝不愿娶她,她怎么讨好也无济于事,她就把气全都撒在皇帝亲妹妹的身上。
听到这儿,百里怡君身子一抖,哪,这时候听起来,都觉得身上一阵疼痛。
“公主……”芍药有些担忧。
“无事,继续吧。”
期间有不少青年才俊对郡主心生爱慕,可郡主从来看不到他们的好,十一月初,白府摆了宴,广邀宾客。
原本是为郡主选夫。
芍药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眼里涌出一股泪花:“郡主本就闷闷不乐,埋头喝酒,宴席没散就中了眨”
“我们四个见她晕着,就驾着她回房歇息,走到半路,就被人一棍子敲晕,醒来时,衣衫不整的郡主就倒在我们身边。”
百里怡君倒吸了一口凉气:“究竟是谁这么大胆!事后,你们可有检查脚印?有没有询问,参加这宴会的男子是不是都走了?”
在自己家都这么不安全?
“我,我,我没有,我那时已经吓傻了,只知道赶紧去打了水来给郡主沐浴……”
芍药吓得话都不利索,那尚书家的姐斜了百里怡君一眼:“公主殿下,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被吓成那个样子,哪里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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