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锦翼打了招呼,百里怡君自顾自扎起马步来,锦翼看她动作像模像样的,不需要自己指点,抬脚就要找一空旷处舞剑。
“锦翼,我有好多事情不明白,想问你。”
锦翼一愣,以百里怡君如今的水平来看,锦缘锦绣教导她绰绰有余,为何来问自己?
“公主但说无妨。”
“锦翼姑姑,我想知道,随风和风怀景是什么关系?”
锦翼收了剑,就在百里怡君身边扎定马步,笑道:“随风原是镇南王府的家生子,因他对医术很有兴趣,先王妃,也就是驸马的母亲做主,给他脱了奴籍。”
“他感念先王妃的恩德,成了神医之后,也一直挂念着驸马,还将他最得意的弟子送入太医院,好照顾驸马。”
“所以随风二字,是追随风家的意思?”
锦翼点头:“公主聪慧。”
“原来如此,姑姑,晚辈还有一事不明。”
“公主实在折煞奴婢,公主但有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锦翼露出一副不自然的表情,他们永远是主仆,不可能平起平坐,百里怡君对她如此,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若是习武之人耗尽内力,他会怎样?”
“此事因人而异,抛去邪异的江湖魔教不提,若是才练武的孩子,就没有耗尽内力一说。”
“若是青年自行且缓慢用尽内力,不再习武,他就与普通人无异,只是力气会稍大些。若是逼不得已大量消耗,身体怕是会承受不住,若好些的便是陷入昏迷,还有些前功尽弃,此生不得习武。”
百里怡君听到这里脸色已经苍白,难怪随风对她发这么大的火,连她自己也无法想象,要是风怀景从此没了一身武功,他会怎样。
“原来如此……”
百里怡君十分慌张,马步不稳,若不是身旁锦翼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她已经栽倒在地。
“怎么了?”
“阿景他,他昨夜带我回来以后,就昏迷不醒……“
锦翼皱眉:“你们昨夜追逐打闹的声音整座府的人都听得见,他怎么会忽然晕倒呢?”
“是啊,他昨晚夜行入宫,又从宫中将我接回来,定然用了不少内力。”
“糊涂!”
锦翼面色一沉,吓得百里怡君快溢出眼眶的眼泪又被憋回去了:“锦翼姑姑,事已至此,我们该如何是好?”
锦翼扶着百里怡君,陷入了沉思。
“我曾与你说过,不可杀人,你可还记得?”
百里怡君身体一颤,灵这时候与她说话,怕是不好。
锦翼就在身边,她不敢让她看出异样,只是轻微点头。
“你不是人么?如此伤害自己的身体,和自杀有何分别?”
“我又告诉你不可用诡计害人,你昨日做了什么?可还记得。”
百里怡君脸上一片死灰。
“他是你的丈夫,你若有错,他也有过,我如今不要他的性命,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去看他吧。”
百里怡君眉头一皱,在心里大喊道:“你且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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