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只有自身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得到想得到的东西!”莫翩别过头看着远处湍急的江水,说语中也带着耐人寻味的感觉。
两岸风景美如画,船头翩翩少年郎。湖蓝色的真丝衣襟衬的他越发白皙,乌黑的发丝随着江风飞舞着,此刻不知是人如画,还是画中人。
“你是不是饿了?”莫翩正了正衣襟便准备唤人准备膳食。
平乐连忙将嘴角的口水擦了擦,阻止到,“不用,不用。”
“既然如此那你便在这儿练会儿剑,我让他们给你备些点心,你饿了便用些。”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莫翩的背影,平乐还沉浸在刚才的美色之中,回味无穷。哎,以前只是觉得师兄冷漠,通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却觉得这个人是外冷内热之人。
这般好的人一定要配上世上最好的女子。平乐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为自己和师兄挑一个温柔贤淑美丽善良的姑娘来当自己的嫂嫂。
对了,记得馨月姑娘好像对师兄有些意思,等明日再探探师兄的心意,日后给两人牵牵红线岂不妙哉。
原本走远的莫翩不知为何又去而复返。
平乐还以为心中的心思被猜到了,脸都不敢抬起来,低着头心虚的问道:“师兄还有何事?”
“方才忘了提醒你,以后莫要再师父面前提起林淼淼了。”
平乐这才舒了一口气,应道:“玉儿记下了!”
算了算了,给师兄保媒拉线的事儿还是过段时间再说。而且师父那儿还想着给自己和师兄做媒呢,我这样做岂不是抢了师父的饭碗儿?要是被师父知道估计得打断我的腿,这件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船头的甲板十分宽敞,平乐在上面研究了一下师父教授的剑法。也不知过了多久,月光洒在甲板上,映出一个曼妙的人影儿。
“姑娘,少主怕您饿了,吩咐奴婢给您炖了一碗燕窝。”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小丫头,一身婢子的打扮,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燕窝。
平乐立马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练了大约有一两个时辰,肚子也的确开始闹腾起来,这碗燕窝的确来的正是时候。
“师兄真是有心了,待会儿替我谢谢师兄。”平乐接过那碗燕窝,明显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她即将把燕窝送进嘴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朝那婢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我之前从未见过你?”
那婢子低着头,平乐并未看清她的样貌,不过是试探对方罢了。
还不等平乐再做反应,只觉得肩膀被人用力往后一推,脚下一轻,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救命。”
“救命”
平乐在水里拼命挣扎着,一张嘴,冰冷的河水迫不及待的涌入她的嘴里,鼻腔。
想来真是可笑,刚才和师兄的对话还言犹在耳,是啊,谁都不可能护她一辈子,经历了这么多苦难,难道真的要死在这冰冷的水中?
若是师傅和师兄并未发现她不见了,莫说救命,恐怕连给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了。
都说人死前最后的那一刻会浮现出这难忘的画面,为何她此时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她没有力气再去呼救,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只想看清船边的那个人,她要看清到底是谁要害她,若是今日便做了冤魂,她也好知道该找谁报仇。
“玉儿”
是谁在叫她,她已经看不清是谁,只能听见一声焦急的呼喊,接着便是落水声。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了,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不想死,她想活下去。
最后,她终于坚持不住了,身体不断的往下坠,眼前已是虚无,身体的温度已经融合在了河水中,渐渐变得冰凉。
等她再醒来时,只觉得原本麻木的嘴唇,正被一片柔软包裹着,给她度着气,原本塌陷的肺部被吹开,然后猛的将水吐了出来。
“师妹?”莫翩拍打着她的脸,想让她变得清醒,听得出他的焦急。
他的发被河水浸湿,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束带不知掉到了哪儿去,衣服也已经敞开了大半,坚实的胸膛离她不过数尺,平乐立马涨红了脸,别过头去。
莫翩这才发现了自己衣衫不整,刚才只顾得上救人,哪儿在意的了这些。反观平乐,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立马将衣襟扯好。
就在此时,馨月也匆匆赶来,顾不得礼数,上前将他扶着焦急的问道:“门主,有没有伤到哪儿?”
莫翩并未搭话,而是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话:“你先回房间整理一下,然后来找我。”
紧接着便只剩下一个漆黑的背影。
馨月许是被刚才的话愣在原地,向平乐投了一记怨恨的目光后便跟着离开了。
我才是受害者好不?没人安慰她几句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罢了罢了,好歹师兄刚才也就了我一命,而馨月说不定就是她未来的嫂嫂,这些小事就不与她计较了。
夜晚的凉风吹的人瑟瑟发抖,再加上在水中泡了那么久,四肢都已经麻木。平乐战战兢兢的回到房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想必是师兄提前吩咐了的。
到底是谁要害她?她隐姓埋名的过了这么久,真是的身份应当不会被人发现才是!就算真的被安子沐发现自己诈死,断然不会让她这样死掉,他那样的人就算真的想要自己的性命应该也会亲自动手吧。
那么刚才应该死的便是官玉,而并非平乐。可是她在沧州总共不过才呆了大半年,平日里也很少外出,哪儿来的仇家?
仇家?
莫非是
也不对,如今她们已然成婚,为何还要取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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