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了一番,被抢走东西的平乐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背着安子怀吐了吐舌头。
他看了眼琴谱便又还给了平乐,然后跪坐在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铮,铮,铮’试了几个音后,传来了一首悦耳的曲调,开始的悠远绵长,在变成慷慨激昂,最后变成悲伤。一首古曲,透露着谱曲者的一生所感。
“这首曲叫做‘越人殇’,琯琯若想学我可以教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饿了。”顾左右而言他。
这密室中除了这琴就没别的可以玩儿的,平乐从小便不喜欢学这些请棋书画。别的公主都在练礼仪的时候她不是在骑马就是在爬树。
就连北弘毅都说是她将柳乘风带坏了的,平乐十分不服气,心道:明明就是柳乘风带坏了我,哪次爬树不是他先上去的。
安子怀将刚刚带来的食盒打开,里面全是精致的菜式,这几天的断粮让她改掉了挑食儿的毛病。早已经将安子怀当成了朋友,便也没注意什么礼仪,拿起碗便吃了起来。
“慢些吃,别噎着了。”将一旁的杯子递给了她。
接过杯子的平乐想也未想便饮了,一股辛辣感刺激着口腔和喉咙,叫喊道:“安子怀,你又骗我喝酒。”
“这密室里寒气重,我怕你生病而已。琯琯怎么能说我又骗你呢。”一脸坏笑,像是得逞了一样。
好一会儿缓过劲来的平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愧疚的看着安子怀:“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怀疑你的。”
安子怀眼睛一直盯着平乐,让她心里发毛:“怎么了吗?”
一脸的戏谑:“这是你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向我道歉,我要让这一刻都停留一会儿。”
“安子怀!”平乐气的跳脚,刚才满心的愧疚之感瞬间荡然无存。
“吃完饭,将这药擦了,整天见你这幅面孔都分不清美丑了。”将桌上的瓶子往平乐面前推了推。
这瓶药不是之前他给我的那瓶吗?
“你现在才开始嫌我丑?怕是有些晚了呀。”话虽这样说,还是将瓶子收了起来。
“不晚不晚,我未婚你未嫁,有的是时间互相欣赏。”
“若是苏小姐听到你这话,怕是要哭得肝肠寸断了。真不知那苏家小姐喜欢上了你什么,不就是有副好皮囊嘛。”平乐将已经吃完的碗筷放进了食盒中,沧州城里的北辰军应该也有吃的了吧。或许失了这一座空城,也不算太坏。
“不是某些人说过哦就喜欢好看的皮囊吗?这会儿竟然又说出她这番话,太让我伤心了。”作势便要抹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平乐也无可奈何,她感觉到每次提到苏迎春他便故意避开,想来是他不愿提及的往事。看来以后谈话间还是尽量避免将苏小姐牵扯进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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