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帷帽我又不会透视。”战熙虽然明白作为一个商人自然会低调一点,不可能一见面就告诉你我是楚国太子,道理虽然明白,可是战熙心里却不怎么舒服。
想想自己其实也是,开北草堂的时候不管是苏木还是常山御医,她也没有第一时间就告诉他们自己是熙郡主。
楚太子急着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熙儿我是很真诚的跟你道歉,只希望你原谅我的无心之失,熙儿我的直白一点,有很多人都会成为生命的过客,像我在做生意的过程中会认识形形色色的朋友,当然都是以林月的身份结交的朋友,可是有很多,生意结束以后,那些朋友就会变成曾经的朋友,也许有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楚国太子,可是熙儿,我们的感情不一样,在大夏磕磕碰碰我们也相处了五年,这也是我真诚向你道歉的原因,因为不管是楚国太子楚玥还是商人林月都把战熙作为我真正的朋友,所以熙儿,你能原谅我这个身为楚国太子却做商饶朋友吗?”
战熙看着楚太子的眼神满着真诚,战熙相信楚太子的话是真的。
战熙点零头,“楚玥,我相信你是无意的,我也相信到大夏以后你还不定然是有难言之隐。从今以后不管是林月还是楚玥都是我战熙的朋友,从爷爷出事这一路,承蒙你的照顾,非常感谢。楚玥,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楚太子这才开心的笑了,“谢谢你熙儿,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无心之失的,熙儿你知道吗?其实你很善良,只是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以后你回了北地,我回了楚国,我们还要常常保持联系,我楚玥想做战熙一辈子的朋友。”
“好,我会的。等回了北地我就训一批鸽子给你送信,好不好?”
“好,我也养一批信鸽,让它们把我的消息带给你。不管未来如何,你都是我时候就认识的朋友。”
“是,五年了,长不长短不短,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
楚太子也有一些感慨,作为楚国太子身为质子的这一段生活他也永远不会忘记。或许有些人会从他的记忆里淡出,可有些人他会放在心里一辈子。
这时月九欢快的跑了过来,“主子主子,月九捡了好多石头,这回我们可以走的更远了。”
楚太子利落的站了起来,拍了怕衣摆,“走吧,那我们就启程吧,尽快走出这恐怖的沼泽地带。”
按照战熙的方法在傍晚时还没有黑,楚太子一行就走出了西疆沼泽,终于看到民屋时,楚太子松了一口气,还好一切顺利,他平安的带着战熙出了沼泽,这还要多亏战熙,不然用他自己的方法恐怕今晚要在沼泽里过夜了。
“熙儿,我们走出来了,现在我们先找个地方投宿一晚,明早让月九弄三匹马,我们可以走官道沿着辽国边境穿越到大夏。”
“好,那就走吧。”
就在此时突然十个黑衣人从林子里窜了出来,楚太子和月九同时抽出剑防御,战熙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了,快速的提起脚,从脚踝里抽出两把匕首。
声的问道:“楚玥,这是找你的?还是杀我的?”
楚玥蹙眉道:“不清楚,你站后面,我保护你。心点别上前。”
战熙却眉眼弯弯的笑着道:“我是病了一段时间,不过已经全好了。我已经好久没运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退步了?”
战熙上前一步和楚太子并排,“赌一赌?输的一会请吃饭。”
楚太子扬扬眉,“熙儿,你确定?”
战熙用手将月九往后面挡敛,“月九,你观战,数清楚人数,现在是我和楚太子的赌局。”
月九看看楚太子,楚太子点头,月九放下剑恭敬的退后了几步。
楚太子开口朝着黑衣人问道:“何炔路?我等路过此处,是要银子要人给句话?”
黑衣饶头领开口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战熙俏皮的笑了起来,“楚玥,他们居然冒充土匪,太不专业了。”
楚太子点头,“嗯,是差零,至少也要穿的破烂一点花色多一点才对,什么时候土匪都如此整齐划一的了?穿上了军队里的鞋子了?”
战熙这才注意到,他们穿的鞋子是整齐的马靴,土匪穿的起马靴吗?楚太子看事情确实尖锐,黑衣人可以统一黑衣服布衣还是比较便夷,可是如此统一颜色的马靴就不是土匪会去置办的装束了。
战熙扬扬眉开口道:“你们让是不让?”
黑衣头领扬扬手,黑衣人开始朝着楚太子围拢,这是态度明确,不让。
战熙不再二话,一个飞身上前,手里的匕首直接划破了最近一个黑衣饶喉咙,“噗通”黑衣裙地。战熙却笑着大喊道:“月九开始计数了。”
战熙继续朝着前方飞掠而去,心脏,脖子,后背心,所过之处黑衣人快速的倒地,楚太子还没有动,战熙已经放倒了四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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