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
南观山掏出两枚银元放在餐盘上,微笑着说了一声,随后对梅映月道:
“梅小姐,我们走吧。”
梅映月没办法反对,只得心慌慌地随他走出饭店。
脑海飞快地转动着,正想再说些什么,南观山立刻挥手叫来两辆黄包车,付给其中车夫一些车费,让他去送梅映月回去。
礼貌里又带着一丝明显的疏离感道:
“很高兴认识你,梅小姐,那么,再见。”
根本不提下次再见面的话。
梅映月暗暗咬着牙,欠身上了黄包车,回头看着他勉强笑着道:
“南先生,映月也很开心认识您,希望下次还有见面的机会。”
终究还是说出来了,虽然以往都是男人主动对自己说的。
梅映月生出一种深深的耻辱感。
可是南观山接下来的反映让他的耻辱感更深。
见面?很快就会见面的!
心里嘟囔一句,南观山只是笑着向她挥了挥手,撩起长褂上了另一辆黄包车。
根本就没理这个茬。
“再见,南先生。”
“师傅,去女子学校。”
梅映月只能强忍着内心强烈的耻辱感,勉强道别一声,吩咐车夫拉车走。
“好勒。”
车夫俯身拉起车,调转方向离开。
看着黄包车离去的影子,南观山的意念瞬间进入意识世界,悄然点亮了五美吟。
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没有预兆地在距离清月饭店不到六米的一条无人经过的胡同口现身。
目光冷漠,仿佛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任何的生气。
南观山眨眨眼,念头微动,一丝意念瞬间离体,附上了红裙女人的身体。
红拂女就像换了个人,目光骤然变得灵动起来,再也没有死寂的既视感。
意念一动,背上的宝剑立刻不翼而飞,红裙也变成了一身不引人注目的粗衣。
精神体的容貌无法改变,衣着却可以随意念而变。
打断头发稍微遮掩一下容貌,悄然走出胡同,挥手叫来一辆黄包车。
这时,梅映月坐着黄包车刚刚从胡同口路过。
“跟上那辆车。”
欠身上了车,低声吩咐一声。
黄包车夫也不多问,立刻拉起车,远远地跟了上去。
清月饭店前,南观山笑了笑,对车夫道:
“诗词院。”
“好勒!”
车夫答应一声,立刻拉起车向诗词院方向而去。
黄包车行驶了一段距离,拐上了另一条街上。
梅映月探身向后看了看,早已没了南观山的身影。
“师傅,我突然想了一件事,不去女子学校了,把我拉到常山墓园。”
“好勒,常山墓园,小姐请稍等,马上就到。”
虽然觉得一个文文静静地女学生去墓园有些奇怪,但这不是他一个车夫该操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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