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将盒子放在茶案上后,撩起长褂坐下,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这才放下茶杯,随意指了指盒子吩咐道。
“好勒。”
伙计将盒子打开,小心翼翼取出一本与先前那本一模一样的《林玉甫诗集,递到他手中。
南观山接过书册,随手翻了翻,脑海里用明确的念头呼唤出无名铜门:
“无名铜门,推演这本书的年份需要消耗多少寿命?”
光点变幻,凝聚成一行符文。
“十天。是否进行推演?”
南观山看了伙计一眼,依旧满脸带笑一无察觉地侍立在自己身旁看自己翻阅诗集。
“果然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心里嘟囔一句,彻底安心下来,用明确的念头吩咐道:
“无名铜门,进行推演。”
光点碎裂开来,笼罩上手中的诗集。
不超过一秒钟,又从诗集上收回,在面前凝聚成一行符文:
“该诗集刊印于大明朝开隆年三月二日,距今三百十三年两个月。”
我去,连刊印的日期都推演的清清楚楚,够强大,够过分!
南观山暗暗惊叹一句,光点裂开,重新飘回掌心。
将诗集合上,递给伙计道:
“这本年份不错,大明朝开隆年刊印的林玉甫诗集,距今三百十三年两个月,我要了。说说吧,多少钱?”
伙计这才死心。
这人甚至将月份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年轻,绝对是内行中的内行。
关键只随意翻看了两眼。
这份眼力,不敢说世所仅有,最少他沉浸这行十几年,从未在其他人身上看过。
竖了竖大拇指,敬佩地说道:
“先生真是内行,说的一点不差。”
“既然先生是内行,那在下不说外行话,像这样品相,这般年份的古书,现在市场的行价一般是六百枚银元,先生既然诚心想要,就以这个行价成交,您看如何?”
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可我哪知道这玩意的行价是多少。
不过看他言词恳切的样子,而且认定了我是内行,应该不会再骗人了吧。
南观山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还是用无名铜门推演一下吧。
脑海里浮现明确的念头:
“无名铜门,推演同样年份的古书现在市场行价需要消耗多少寿命?”
光点从掌心飘出:
“一天。”
这个价格倒是可以接受。
“无名铜门,推演这本诗集现在的市场行价。”
“四百零二枚枚银元。五月三日大康帝国最大的文玩行博古斋拍卖了三本同样的诗集,成交价均为四百零二枚银元。”
南观山差点气结。
你小子看起来浓眉大眼的,口口声声夸我是内行,而且言词恳切,到头来还是再骗我呐!
我看起来就那么容易被骗吗?
要不是自己多了个心眼,还真就差点被骗了!
抿了口茶,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道:
“六百枚银元?五月三日大康帝国最大的文玩行博古斋拍卖了三本同样的诗集,成交价均为四百零二枚银元。”
一字不差地将无名铜门推演的天机复述出来。
就当是自己掌握的,不服气你可以过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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