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看什么看,当然刊登,而且都要放在本期首作里面,尤其是这首《静夜思,要放在第一首,《破阵子第二,《咏柳放在第三首。”
“老夫马上就去办。”
高行之兴奋地答应一声,伸手就要将桌上南观山的手稿拿走。
陶姓白发老者眼疾手快,以何其年龄不相称的速度抢先一步将手稿夺过来,哈哈大笑道:
“行之,手稿就不用了吧,这样绝妙的诗句,以你的记忆力,口述也不会错一个字。南小友的手稿还是留给老朽收藏吧。”
高行之摇摇头苦笑道:
“瀚文兄,您倒是聪明。南小友这两首诗浑然天成,这一出世,必然会成为流传千古的名篇,南小友如果能再作几首这样水平的诗词,用不了几载,也必定会成为我大康帝国乃至中灵州诗文界的大家。”
“这手稿虽然算不得书法作品,确是见证了南小友诗词之路起始,随着南小友在诗文界地位的提升,日后必定会变得珍贵无比,老夫本想讨个巧收藏了,没想到还是慢了瀚文兄你一步啊!”
说完,还长吁短叹两声,显得颇为懊悔。
陶瀚文满是刀削般皱纹的脸庞裂了开来,笑成了一朵花:
“手快有,手慢无,在这件事情上,老朽是不会谦让的。”
“到了你陶博陶瀚文手里的东西,从没见过你还能吐出来。罢了,罢了,等南小友正式入职之后,老夫再让他写一幅便是,这张手稿就留给瀚文兄了。”
高行之看着他手中的手稿,目光中露出不舍的神色。
但陶瀚文是云水城出了名的老貔貅,想让他让出来肯定是不可能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悔刚才自己下手太慢。
叹了一口气道:
“老夫还是去吩咐他们改版去吧。”
南观山心头一动,拦住他道:
“高老请留步。”
高行之停下身形道:
“南小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南观山不经意地笑了笑道:
“倒是有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学生希望诗词刊登时,作者姓名能以‘悟之山人’的笔号发表,而不是学生的本名。”
闻听此言,高行之、陶瀚文和韩小敏均露出不解的神色。
不待高行之说话,陶瀚文抢先一步发问道:
“这又是为何,历代以来,我等文人莫不以名传天下为荣,南小友为何不愿以本名示人?要知这般绝妙的诗词,刊印之后,必然会引来国人关注,南小友可凭这三首诗词一跃而成为我大康帝国诗文界的后起翘楚,若以笔名传世,而本名不显,岂不是很可惜?”
我能告诉你这个世界很危险,若非入职“诗人”仙官所需,我宁愿做一只黑夜里虫子,藏在黑暗中默默找寻这个世界的秘密吗?
虫子?
将“那个我”带到“组织”的就叫这个名字。
安定下来后,要想办法找到这个“虫子”,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打听出“组织”的一些秘密。
还有“那个我”的血到底有何特殊,为何“组织”会用仙官职牌换取。
这些都是要想办法打探的……
南观山思维又开始发散起来,不过也没忘记眼前的事情。
若无其事道:
“学生还年轻,如果一朝成名,难免为声名所累而迷失本心,我等弄文之人,所谓声名其实都是浮云,学生只愿写出绝妙的诗词传诵于世,至于那等浮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要也罢。”
“所以学生决定,不仅这三首诗词以笔号发表,以后学生所写诗词均不以本名传世,另外日后若是有人向两位院长打听学生,也望两位院长能为我掩饰一二,学生尚年轻,诗词之路才刚刚开始,还不想卷入太多红尘俗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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