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泽转眸思量着,“那我让人仔细调查一下,把名单整理出来。我已经安排人过几日直捣安郡王名下的赌坊。”
红叶团虽低调,但是做事干脆,账目分明,欠的帐从来不会拖得太久。
司木赞同,老傅做事她放心,“好,不要落人把柄。”
“放心,保证两倍讨回我们的损失。我今早收到南越的消息,你听听?”傅英泽说道。
“说吧,唐璟前两日有点怪,总之没什么好事。”
“他那日班师回朝,在半路上共遇到三次刺杀,是南越皇帝的暗卫。派出的六人都是武尊,第一次险险躲过,左手挨了一刀,估计内伤不轻。第二次我们的人出手,伤了两名武尊。第三次是他的师父及时赶到,用阵法将杀手全困在阵中。”傅英泽一一道来。
宣王部下内混有红叶团的人,他遇刺时红叶团的人定是会出手相助的,谁叫他与团长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呢。三次刺杀实在同一天发生的,前后相隔不到一个小时。
司木翘着二郎腿,单手托着下巴,“这南越皇帝是看太子已经无用,唐璟过于强势不受他控制。此番这么心急下死手,看来开杭已经召集军马准备开火了。”
“是的,几位大将连夜入宫,貌似受令带领上万军马到中东边界守着。今日皇帝下诏宣王企图谋反,宣王府周边被禁军围起来,宣王一党的大臣均被扣押入牢。只是几位掌管兵权的均不见人影。”
“太子呢?”
“前三日宣王派人将太子所犯的宗宗件件印抄千份,早做准备,在皇帝下诏之日散发到各地。在这之前,就此次允州犯大疫制造舆论,太子的恶名已经传开。证据确凿,民心已逝,太子是永无翻身之日的。”
“不少大臣进谏,废黜太子,宣王谋反只是人栽赃陷害,恳请皇帝三思;各地的大家族亦是纷纷为宣王正名。”
司木若有所思,南越皇帝为何如此心急?难道真的只是他老了糊涂?
思虑许久,“可知道现在皇帝已经召集多少人马?”
“大概十五万待命。开杭城内有八万。”不得不说南越皇帝果然是唯权之人,没什么本事让国家强盛,却有本事将全国上下兵权掌握在手中。
司木回想着唐璟现在的势力,“宣王现在手下大概有十万将士,暗中操练三年有余,加上月前的勒马草驯服大约有一万的作战灵马。刚经允州瘟疫,现在他很是得民心,加上江湖豪杰、地方家族的势力不见得他是处于下风。”
傅英泽点点头,宣王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以少胜多是常态。但如举国动兵,“只怕此战会是拉锯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受苦的还是无辜百姓。
“现在他人在哪?”
“在中部雍州已有两日有余。”
“此时最好的便是敌不动我不动,他安静在雍州养伤,这舆论能帮他拉拢民心一把。”司木扶额,这一天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到。“萱妃呢?”
萱妃是宣王的母妃,亦曾经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皇帝定会用她威胁宣王的。
“萱妃亦被禁锢在宫中,据宫内消息,皇帝把宣王派去保护萱妃的暗卫杀了个片甲不留。”
“想办法把萱妃救出来。”司木顿了顿,“算了,我亲自过去吧。”
“十八,这是宣王哪日走前留下的信笺。”傅英泽是不赞同她与宣王一同冒险的,这便是他对宣王提不起好感的主要原因。
司木接过信封,一把撕开信封口,抖开信纸。
里面写着:见字如见人,已在掌控,不必担心。师父出山相助本王定能夺下江山,报了前仇。本王命令你司木不得前往南越,否此生恩断义绝。”
司木叹气,唐璟向来说到做到,她先前没少被他教训。既然她允下助他报仇,在这紧要关头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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