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
一时间南越太子的丑闻满天飞,朝臣弹劾太子,直叫换太子。
不仅在仕途上,经济上太子的产业被红叶团,十三行,宣王打压,一夜间杀手三袭太子府。
流言传到南越皇帝耳里,传太子觐见,太子的龌龊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为了压制宣王,只眼开只眼闭。
太子跪在大殿上,皇帝砸杯怒骂其无用,做事不掂量掂量轻重,司木身后红叶团,十三行,司将军府,顾府几大势力撑着,就算下手也应该精明一些。
召天下,南越太子禁足东宫。
南越一处院落,一五十来岁的闭着眼的男人坐在大堂上位,手上盘着魔核,“司木?倒是个有趣的角色。”
他未曾想到她居然会得到十三行的撑腰,他下的一盘好棋怎会让人毁了,及时止损便好。他有必要算上司木这个女人的影响。
外面风风火火,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皆是在嘲弄南越太子,议论南越局势。
两日光景过去,在商先生的治疗下司木的低烧退了,经脉逐渐修复,仍是昏迷状态。
潜意识里,司木感觉身体像被魔兽嚼碎了一般,周身酸痛,想扯动一下身体,便传来一阵如火蚁噬骨之痛,又陷入梦境。
她躺在木床上,一身素雅的衣裳,额头缠着纱布。
还是梦里的那个男人,他坐在床边,手撑着下巴,双眼描勒着床上人的五官。女子柳叶细眉,睫毛卷卷的,像个俏皮的孩子,在眼廓下落下阴影,高挺的鼻尖上一点光,粉红小巧的嘴唇。
男人轮廓分明,看不清他的五官,唯一看得清的就是他左眼眼角的痣,麦色皮肤,薄唇勾起宠溺的笑。
床上的司木睫毛轻颤,眉头轻蹙。
男人轻呼,她终于要醒了。“阿木!你醒啦?头晕么?是不是很痛呀?”
女子双眼懵懂,看着男人许久,男人被看得都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发现有什么异物。
“怎么了?阿木。”
司木糯糯地吐出几个字,“你好帅呀。”
男人脸蹭地红了,“是嘛?你喜欢就好。”不是没人夸过他帅,只是还是第一次被心上人直白地夸他好看。
“你是我的相公吗?”司木猜道,眼神中似在说,一觉醒来捡了个帅相公,太好了吧!好像挺喜欢她的,坏坏的笑了起来,眼神上下打量男人的身材。
男人愣愣的看着她,啊木,是失忆了吗?对上她那纯净的眼神,没有往日的冷漠,仇恨,她真的把过往都忘了。
男人慢慢地抱紧她,低声抽泣起来。
男人身上的松香味灌满了司木的鼻腔,味道还挺好闻。他怎么了?难道她之前一直没答应他?看着小木屋的布置,他们应该是来这不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理应也是那种关系吧。
“你怎么了?别哭,我不在这呢么。”司木哄着男人,她可受不得帅男人对她哭,怪心疼的。
男人说话带着鼻音,“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司木轻叹,唉,看来之前两人还有些爱恨情仇,脑补的画面是家里不同意婚事,两人私奔了,然后她被追杀,差点离他而去。
“怎会?我家相公如此英俊,怎会舍你离去。”
男人松开怀抱,手托着她的脸,“阿木,可以…可以…再叫我一次么?”
司木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的出男人对她是真心的,也不儿戏,“相公。”
男人俯过身来,温柔的把唇贴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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