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宴无奈,他竟然会有一天和自己的猫争宠。
他问:“我和花花,你更喜欢谁?”
“喵喵”
花花一直用脸蹭姜至衿的脚踝,引起她的注意。
然,似乎没什么用。
“当然是你了。”
“喵喵,喵喵。”
好桑心啊,它不是妈妈最喜欢的。
席沉宴低眉看了它一眼,“出去。”
花花委屈的叫两声,见席沉宴神色不变,焉焉地又叫两声,才一步三回头出了卧室。
好可怜,好委屈,好想哭。
没妈的喵喵像根草,它连根草都不是。
姜至衿并不老实,这蹭蹭那动动,她仰着头看他,一汪清水的杏眸波光流转,“阿辞,你长得可真好看。”
席沉宴笑,“只是脸好看?”
姜至衿很认真的摇头,“眼睛也好看,鼻子也好看,唇角也好看,下颌线也好看”
她的视线从他脸上一点点往下,最后定在脖颈处,一点,一点,靠近,醉眼迷蒙,吐气如兰,缓缓地伸出了手,摸上了凸出来的喉结,“天鹅颈也好看,尤其这喉结特别性感,我早就想摸了。”
柔柔软软的触感,软软绵绵的声音,酒香四溢的气息,席沉宴呼吸一窒。
撩人而不自知最致命。
尤其这还是他心心念念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身体微微紧绷,鼻息之间尽是女儿家的馨香,杏黄色的壁灯开着,暖光折射出暧昧的氛围
席沉宴深吸一口气,扶着她腰,声音微颤,“阿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在摸你喉结。”
这一脸纯真可爱样,丝毫不知道此刻有多危险。
席沉宴摇摇头,算了,她的小姑娘同以前一模一样,一醉酒就撩人,且不自知,且不知危险。
将她搂在怀里轻哄,“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不许再饮酒,知道吗?”
“好。”她杏眸里布满了星光,“你长得这么好看都听你的。”
“真乖。”他拍拍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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