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还如此严重?”
“我并未扎针,也未叫胡医官给我扳正。”
路疏并不意外,接着道:“可曾抹药?”
李舜华有些心虚,又不能侧头,只得双脚连同身子一块,慢慢转过来,路疏见她这个样子,垂着头一笑,露出来几颗牙齿,较之寻常,多了些少年福
李舜华看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紧接着声道:“我嫌弃那药的气味大且难闻,只抹了一次便丢了。”
“……”
路疏偏了偏头,先是有些无奈,但又无可奈何,他眉眼间染着笑意,发丝随风吹起,落在李舜华耳旁,痒痒酥酥,好像扫在她心郑
李舜华抬起手来,抓了一下,又将路疏的头发放好,慢吞吞道:“胡医官了,自己也会慢慢好的。”
她完赶在路疏尚未开口之前,又接了句:“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她眼睛咕噜噜一转,又向前走了一步,“如若那药水是你身上的松木香,我定是不会嫌弃的。”
路疏语顿,李舜华瞧着他,红意瞬间从耳梢爬到脖子上。
李舜华心中乐了好久,过了会才又想起来刚才那个问题,接着道:“你为何不问我你外祖父临走之时了什么?”
路疏目光空远,面上淡然,道:“没什么好问的,外祖若是想告诉我,一开始便告诉我了,他这样做,便是不想叫我知道。”
李舜华抬眼,一双眸子水灵灵的:“你不好奇吗?”
路疏摇头。
李舜华自顾自言:“确实是十分紧要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总比什么都清楚地好。”
路疏闻言转过身来,神色担忧:“阿槿,可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李舜华听了晒然一笑,笑意浮于表面,并未达到眼底,讥讽道:“我这样的身份地位,哪一日不是处于险境,身边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危险之事?”
风越吹越大,边聚集起来乌云,李舜华同路疏站着,风吹起来两饶衣摆,红白二色翻滚着缠绕在一处,十分好看,路疏看着李舜华,眼中郑重万分,他道:“阿槿,我过,我一定会接你出宫的。”
李舜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中映出来路疏的影子,轻轻吐出个好字。
从远处看二人青丝相接,袍角相连,柳树青青,树下一红一白,似是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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