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
姜涛和陆艾各自占据一边。
陆艾眼神瞟向门口的位置，这一刻内心煎熬，不知道是希望安然出现还是希望她不出现。
“陆总裁在等什么？”
“没有等什么，随便看看，姜先生还是不必叫我陆总裁了，毕竟过了今天您是老大，去工商局变更的工本费就希望陆总提前出了。”
姜涛多少还是有些佩服陆艾的，一个女人这时候还能撑着脸，过来。
要是换人，可能直接就律师代劳了。
姜涛朗声笑道，“自然可以。”
说着，看了一下身后的律师。
“陆姑娘没有意义的话，现在开始吧？”
陆颐：“等等，还有人没有过来，姜总不要这般自信认为自己一定是最后的赢家。”
姜涛高深莫测地看了陆颐一眼，“我知道你们等的是谁？可是你们已经闹掰了，你以为她会过来吗？就算来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又能做什么？”
陆颐握着陆艾的手，半分没有被激怒，“我觉得可以做很多事情。”
姜涛眼神一沉，不过也不担心，就算来了也没有问题。
十分钟，等地漫长而焦躁。
“马上要十点了，陆总还要等吗？”
陆艾垂下眼睑，昨天晚上她想了一整夜，连带着刚刚公司的窃窃私语都是给她上了一课。
这一路走来是她过于顺风顺水，那位说她刚愎自用没有错。
这个结果，她认。
她不应该抱着侥幸的姿态，希望然姐再过来救她，这是她自己信错了人该付出的代价。
双面玻璃门外面。
安然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对峙，把姜秘书推了进去。
裴凌陪着安然出了鹿爱公司的大楼，“不进去看一下最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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