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敌营附近就猫在一处草垛里,从怀中拿出一把刀在身上几处无关紧要的地方狠狠划了几处,鲜血很快便涌了出来,不过都是看起来比较严重的伤口,随后她把刀拿起颤颤巍巍的往敌营中央走。
走了几步,看见在了望台上观望的士兵往自己这边望了,就随地一到,假装虚弱,再一抬头就看见几个士兵拿武器架在她的脖子上。
鱼玄清着还掉出几滴眼泪,证明自己的演技,“请几位大侠手下留情,奴家是被歹人所害,逃命至此,若有冒犯,奴家马上就离开此处。”
有一个士兵看到这女子娇娇弱弱的样子,身上也确实多处伤口,心里的防备刚卸下想上前去扶就被旁边的一个士兵拦住,他:“身后所背何物?”
鱼玄清眼神微微暗了暗,继续哭的梨花带雨,“这是家父随身佩剑,家父在刚刚”
到一半,提气从口中吐了一口鲜血。
这下就连那个拦下那个动摇士兵的机警士兵也挥了挥手让人抬下去了。
鱼玄清其实带有赌的成分,正想着会把她带到俘虏处找到温榭芹,才这样做打算,没想到那个机警士兵是敌营的首领。
机缘巧合之下,被他那么一提,鱼玄清就这样被带到了一个营帐,他还叫了军医过来医治。
莫名其妙躺在敌营营帐里养伤了一,身上的伤口尽数被绷带包了个严严实实。
她老老实实从白待到了夜晚,她的长剑没有被收走,这让她感到很诧异,她就这样又把长剑背在了身后,打算偷偷潜入收押俘虏的地方。
走到一处营帐,正打算偷偷溜掉,就听到温榭芹的声音,她皱眉猫在一处黑暗角落,听着话。
里面似乎还有一男一女的声音响起,高启杰微微挑着眉:“温兄,莫要再挣扎了,出来吧,听你还偷偷放出一封信给你在京都的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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