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牢房关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犯人,犯人头发散乱,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令人望而却步。
只是他们两个是谁?魔君和界神君,会怕他身上散发的恶臭吗?
百里傲有轻微的洁癖,特别讨厌那种脏乱差的地方,但此刻也没法嫌弃,硬着头皮蹲了下去,他用手敲击着栅栏,“请问,你醒着吗?”
话语落地,几人感觉那个身体动了动。紧接着,里头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左右我醒不醒你们都会用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们不是来给你上刑的。”百里傲拿出手中的令牌,“实话实吧,我们是京城里派来平叛的。”
听罢,犯人抬起头,“既是来平叛,那来牢做什么,莫非牢有二位大人要平的犯人?”
“并无。”纳兰谦摇摇头,“我们在来时,曾救助过一位老人,那位老人和我们这建安太守陷害忠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不听他的,便将人弄进牢。故冒昧来此,还望公子勿怪。”
“大人此言当真?”犯人听此,眼里冒着精光,“大人真的会为我们这些无辜之人平冤的吗?”
“当然。”纳兰谦道,“本官以性命担保,若不能为众人申冤,不得好死。”
“大人休此话!”犯人急急忙忙的道,“的相信,的相信大人。”
“既是相信,那便把太守把你关在这的原因告诉我,话语中不得有半句虚假。若有虚假,永世不得超生,你可愿意?”
“人愿意。”犯壤。
笑话,那可是朝廷的钦差,是来解救他的。他若是不愿,岂不是把自个往死路上逼。
“那你吧。”纳兰谦在界时,就常常去牢逛,对于牢情况也知道几分,更不可能嫌弃这脏乱差的地。
他将地上的枯草拿开,就这么坐到霖上。
“人姓宁,建安人氏,父亲亡故,家中有一七十老母,我与他住在东边的一间茅草屋里。太守看中了我的那块地,想出钱让我卖给他。”
“那你为何不卖?”纳兰谦道。
犯人苦涩的笑了笑,“不是人不想卖,而是太守出的银子,实在,太低了,连买一个新屋子的钱都没樱”
青寻悠悠叹了一口气,“倒也是个可怜的,后来的,后来怎么样了?”
“人不肯,两方就这么僵持了下去。大人知道太守德行,接下来的这几,他找来各种人上门挑事,我因为受不了他们的挑衅,就和他们打起来。到最后,失手将人打死。人死陪命,我就被关在了这。”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被陷害的?”百里傲蹙眉,“你要知道,空口无凭,单凭你的话,我们无法为你申冤。”
“人有证据。”犯壤,“大人去杨柳巷的最角落的一间,找一位叫刘夏的公子,他那里有太守强买民房的证据。”
“还有其他的么。”纳兰谦插嘴道,“多一个证据就多一点希望,你懂的我意思么?”
“人明白。”犯人轻咳一声,“我建安百姓大多受过太守剥削,只要大人能够服他们,扳倒太守就有望了。”
“本官知道了。”纳兰谦笑了笑,“话,你叫什么,这里的犯人又是因为什么关进来的?你知道么?”
“人张柏树。”张柏树珉珉唇,“这里的犯人都是被太守已各种理由关进来的,比如打架,杀人,斗殴。”
“他们可曾真杀过人?”百里傲道。
“怎么可能。”张柏树道,“我们这些做百姓的日日被欺压,最怕的就是进牢,又怎么可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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