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那么值不值得的事,想做就去做了!世界上能做阎王爷的又不止我一个!但是她却只有一个。”
阎钰从水池中抽了根胡萝卜,洗净,啃了一口,靠着厨房门框回望正在忙碌的其他二人。
风卿央那时无心旁听两男饶对话,眼神一直在厨房窗子外搜索,她刚刚除了阎钰也没觉察到什么,可是月无言的的确确不像是随意甩刀的人。月无言可以感觉到而她却感觉不到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瞎看啥呢?”
阎钰又啃了一口胡萝卜,口齿不清地道。
“看咱俩觉察不到的东西啊,你你自甘堕落,觉察不出来情有可原,可是我多日来勤谨练功,修为一日千里,怎么可能觉察不到!”风卿央实话实,大实话化作一把把冷箭直插阎钰心脏。
气的阎钰直接将手中的胡萝卜朝着风卿央砸了过去,风卿央矫健接过,在水龙头洗了洗阎钰的口水自己喀嚓喀嚓啃了起来。
“月月你刚刚看见了啥,呗!你看把人阎钰急的。”
阎钰:“”
明明是你着急好不。
“蚊子。”月无言道,继续切菜,调味的切完了,开始切风卿央刚刚收拾好的竹笋。
“大冬哪来的蚊子,我知道你老婆傻,可是她也没傻到这个程度吧!”
阎钰吐槽道,成功激的风卿央给他送来了一记眼刀。
“不该出现在冬季的蚊子,你那是什么?”月无言反问。
阎钰恍然大悟:“就像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月无言点点头,没再多言,在寒冬色色的节气里觅食的蚊子,就算找到了猎物,血浆也早已冻结,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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