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卿央跟月无言从何校长住处回到太玄门已经是第二中午。
月无言一夜未合眼竟还要拿着教材去上下午的课,风卿央炸了,几步上前将门关上,一手摁在门面,一手抓住月无言的拿着教材的右手,眸子挂着熊熊的怒火,月无言则在风卿央跟门面之间被迫与她直视,他近一米九的身高被风卿央刚过一米七的矮子“门咚”,场面太美,他却无心想象,只顾端详风卿央那气鼓鼓的模样了。
“月无言,你还要不要命了!”
风卿央对着他吼道,纤细的手握住月无言的大手,似乎有些使不上力气。
“”
月无言被风卿央吼的一愣一愣的,上次她这么生气是什么时候?西装那次?不不不,那次顶多算是赌气,这次有种要谋杀亲夫的气势
“一夜未眠,身受重伤,神族妖族人间三地来回转,你真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风卿央质问到,简直就是一个警察在严审罪犯。眼神犀利,似乎分分钟将能月无言吃拆入腹!
“”月无言无言,继续欣赏。
“话啊!哑巴啦!”风卿央瞪他,月无言接受到,扑哧一声笑了。
“老婆你这样用强的,我很没面子的”
“月无言!我在跟你正经事!”月无言成功再一次挑战了风卿央的耐心,哦,他家央央好像没有那东西,向来是一点就爆
“放心,我真没事。”月无言安抚道,伸出那只闲置的手摸了摸老婆后脑支棱起来的头发。
可是风卿央根本不吃他那一套,拍掉他的手,一声令下:“把衣服脱了!”
“那个,老婆啊,这种事情还是我主动比较好吧。”
月无言继续死磕,后背的伤如何,他心中有数,虽是纸老虎,但他怕吓到她。
风卿央假笑一声,向后猛地一拉月无言的右手,让他跟墙面分离,她顺势闪到月无言的身后,找准方向大力一推,月无言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推趴在了床上用后脑勺对着她,之后,她大步一迈,在床的边缘止步,从后面掀起了他的运动款恤。
“月无言你这叫没事!”
只见月无言肩胛骨处一道鲜红发黑的手掌印,与他健康的麦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风卿央蓦地一下红了眼眶,就连话声都多了几分哽咽。
“可能伤处难看零,等过两淡了,就没那么吓人了!”月无言趴在床上,侧脸贴着绵软的床垫,话声闷闷的,但语气中的温柔却时时刻刻都要溢出来。
“骗人!你一不就诊而不用药,能好吗?你不心疼自己!我心疼!”
“啪嗒”一滴滚烫的类落在月无言的腰部,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纹路向一侧蔓延开去。
月无言慌了,他家塌了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风卿央竟然因为他受伤哭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热浪席卷在他心头,暖暖的,麻酥酥的,仿若在云端起舞,同时这种感觉直接冲到灵盖,并在那里用电流的方式记录着这一刻的幸福。
月无言即刻起身,将风卿央拉近怀里,用食指抚掉她的眼泪道:“我错了。不过,我真的没事,受火阑珊那一掌的时候,你的结界还在啊。你自己设的保护我的结界,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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