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南风的手怎么受伤,纯属失误。两个人斗鸡一样吵了半天,老张不服输,非要逼他同意。
司南风趁着吵架的空当,上网打了一份资料,要给他普及普及什么叫肖像权。
结果老张用力过猛,订书机订正好划在司南风的手上,英勇无比的司南风就这样被毫无战斗力的老张弄挂彩了。
过程不曲折,也不离奇,但结局就是这么狗血。
谁让老张非要说一句只要她同意就行呢?她当然会同意,可司南风是她的经纪人,她都不敢替他作主,老张这不是找抽吗?
“芬芳,你说该怎么办?刚刚你来之前,司南风还说要是老张坚持他就把把游戏给告了。自己告自己,这不是给人家法官添堵吗?现在能动他们俩的只有你了。”
薛姿一幅生死存亡全寄于她一人身上的态度,白芬芳小声地说:“其实我觉得老张说的有理,不过你也知道,如果把我的样子放进去,那整个游戏一多半不都是这个角色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薛姿点头,好有道理。
白芬芳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自大而羞愧,她接着说:“我看放进去也可以,可以把它设置成隐藏角色,且设个上限,每个区只能有几个。这样呢即可以激发玩家的兴趣,又可以不让它烂大街。”
“好主意,我就说只有你能解开这个死局。如此一来,司南风肯定会同意,老张也没理由继续跟司南风抬杠,也增加了玩家们的游戏体验,一举多得啊。”
两人说得欢,司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好,就这么办。条件数量我来设。”
在两个人鄙视一个大男人偷听女生讲话的讥讽中,司南风淡定地丢下这句,回到了坐位上。
就算被偷听了,她也没敢反抗,谁让她理亏呢?人家小时候好歹救过你嘛,没有司南风,就没有如今的白芬芳。
安慰了自己了通,她好受了。和薛姿一起吃零食聊天,打发剩下的时间。
四点半的时候,老张出现了。
“走吧,老司让我们去吃饭。”
薛姿看看时间,并没有因为老板大发慈悲让他们提前下班而感到兴奋,而是疑惑不解地看着白芬芳,几秒钟后,又换成了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白芬芳真想钻进厕所里不出来了。
流血事件的后果并没有因此而结束。据说老张被司南风罚洗了一个月的臭袜子。
以前他都是一天换一双,那段时间,他直接买了近百双袜子,两小时一换,有时候实在换不过来了,还指使老张亲自去买。
老张看着这一大堆折磨自己的工具,十分不甘地付了钱。
他那个时候真是痛恨超市里有一件叫袜子的商品。
白芬芳依旧在忙忙碌碌中度过。自从她变漂亮了,似乎时间越来越不够用。
以前她还可以和同学们走走看看学校风景,现在她走路都带风,每一分钟都舍不得浪费掉。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花瓶应该有的生活状态吗?她以前是不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期末考试。经过最后三天的战斗,他们就可以成功地告别大一第一学期。
以前的她听到期末考试就不免紧张,在考试前一周,她也跟大多数人一样开启了食堂,图书馆,寝室三点一线的生活。
而这一次,她太忙,竟然将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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