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脑子不清醒,说了那句不该说的话,她非得直接将歌词甩他脸上,然后告诉她,本姑娘不伺候了。
“还有呢?”司南风冷静地说。
“还有什么?”她就写了这一首。他也没说要几首啊。
“信。”
“什么信?哦,你说的是那些不知道谁寄给我的信?”她终于开窍了,难怪他要让她搬下来。那么多信,真的只能搬。
“那是我的信,干嘛要给你?”
“你不记得了?”司南风微微一笑,像电视里的大反派一样,这一笑,把白芬芳吓得冷汗直冒。
看样子,以前的白芬芳又跟他签什么不平等条约了。
“记得,当然记得。我就是觉得太重了嘛,你让我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搬得动那么大个箱子?”好庆幸她反应机灵,马上把事给兜了回来。
“是我没考虑好。你先走吧,我明天让人过来搬。”
对以前的事司南风一直讳莫如深,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神神秘秘的让她感觉很不爽。
她翻遍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没找到关于她与司南风任何有用的东西。
不知道她是把痕迹抹得太干净,还是两人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全是她一个人在胡猜。
天刚亮,司南风就叫了人来搬信。
进来的是宿管员大妈。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宿管员大妈帮他跑这一趟,也许他告诉大妈,在这一箱子信中,或许有几封情书。
为了挽救一个随时可能走向迷途的女生,需要她帮忙完成这一件神圣的事。
她清楚看到宿管员大妈临走时那痛彻心扉的样子。白芬芳甚至听到了她的心声。
哎,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差点就被给毁了。
是啊,多谢大妈您的热心肠。
信被司南风拿走了,白芬芳却偷偷留下了半张歌词的信封。
信封上没有邮戳,应该是本校的学生写了直接放到楼下的。
纸用的是本校学生最喜欢的带着卡通底纹的信签纸,闻了下,有淡淡的墨水味。
想从这些许线索之中找出是哪位同学所写难如登天。她只恨自己没有柯南的头恼,能只凭一个信封就把作者给揪出来。
司南风很快就将曲给谱了出来。白芬芳被拉着听了一整天。
她最近忙得要死,本来打算回来乖乖上课,在老师那里混个脸熟,司南风无情地击碎了她的愿望。
乔欢说最近她不在,老师们都开心了不少。
听到这话,她觉得自己的大学生涯将会是一片悲哀。
为了配合宣传,白芬芳直接给歌曲取名叫梦璇之境。接下来就是演唱了。
白芬芳再一次充当起了苦力。
杜恒的录音棚反正空着,不用白不用。试了两次觉得差不多了,两个人就直奔杜恒的录音棚。
因为上一张专辑大火,杜恒最近又创作了些新歌,打算再接再厉,将自己的歌唱生涯推向一个更高的高峰。
杜恒本来忙着,他录音是不允许谁打扰的,见到白芬芳,这个原则瞬间就没了。
他丢下喝到一半的歌,爽快地将录音棚让了。
白芬芳很在状态,又是一遍过。
杜恒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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