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视机前的言谢感动得热泪盈眶。连她也没办法做到这种程度啊,这是完完全全被人给洗了脑的状态了。
她最近就发现不管怜衣、傅珠还是老蔡,或者是白芬芳干劲出奇地高。
尤其是白芬芳,三天两头扔过来一个故事梗概,言谢一个老牌作家,差不多成了她的代笔了。
更令她气的是白芬芳写故事从来只写一半。言谢又要体会她的创意,又要以自己的语言表述出来,比她自己捉刀更痛苦。
她几次想找白芬芳谈一谈这种烂尾的不耻行径,但怜衣却是任劳任怨地埋头苦干,让她这样一个名义上的当家人怎么好意思跟一个大学生计较呢?
白芬芳一口气又扔过来三个,言谢还没叫苦,司南风受不了了。
“白芬芳,你在干什么?三天两头写个剧本,你不知道本不在多,而在精吗?”
“哦,那麻烦你从里面选两个好一点的。”白芬芳很虔诚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司南风气得直接将所有的本全都砸到了会议室的桌上。白芬芳所有的剧本都差不多,不细细品味,真不知道谁优谁劣。
最后,为了杜绝白芬芳这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司南风召集言谢一干人,硬生生从中挑出了两个,作为下一步公司主打。至于另外的七八个,言谢只能忍痛将它们锁进了抽屉。
不行,精力有限啊。
年轻真好。
白芬芳被勒令不许再写剧本之后,她的人生突然没了方向。
开学有一段时间了,她现在的课越来越少。不是她不想去,是教授们主动打来电话,详细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主动关心作为一个新入学的大一新生,是否有不适的状况发生。一旦有,教授们都会毫无例外地体谅她,要求她在家休息。
至于学业,也怪她一不小心在课堂上发表了现阶段尚未讲解的,属于比较高阶范筹的理论观点,被一众教授拎到办公室研究半天,最后大家一致认定,此同学学术太高,不适合进行基础教学,可以直接进研究所。吓得她在家装了几天病,没敢到教授们面前露头。
“白芬芳同学,你最近身体还好吧?”上课之前,辅导员打来电话。
“很好啊。我昨天还跑了一公里呢。”司南风拽着她跑的,操场上,引来无数人的围观。
“脚没崴着吧?”辅导员老师还是那么善解人意。
“没啊,好着呢。”
“你最近没去文学院听课吗?”白芬芳虽然不情愿,但总有人拿这事来说,她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只好高调地去了文学院蹭课。
“听了,不过他们说最近讲的太过浅显,用不着每天都去。”电话那头,辅导员老师僵了一下。高,实在是高啊。
“这样不太好吧?文学嘛,得日积月累才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咱们学习的天敌啊。我听说这周文学院请来了大作家周显,不然你去听听?说不定会对你有所启发呢?”
“周显?谁啊?”
电话那头又是一噎。你一个号称文学爱好者,居然不知道周显是谁,他要疯了。
“你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老师,我觉得您好像有话要跟我说啊。”白芬芳听出味来了。
好一阵沉默。李茶幸福地流下了泪水。白芬芳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啊。他就是要告诉她,上今天课的陈教授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有些外校生打算今天混进来上课,专门打电话来让他告诉白芬芳今天的课不用去了。只是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啊。
这些天他可是忍受了从业四年以来最大的煎熬。本来以为进了南大,当个辅导员,工作会顺顺利利,前途光明。没想到今年的新生之中,来了一个叫白芬芳的同学。
坦白说,她为人很低调。甚至很平静,没有一点架子。李茶第一次看到她,只觉得她是个比普通女生漂亮一些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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