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醉聊墨冰,看到杂乱的房间,似乎看到了真实的墨冰。她越来越觉得,人是多面的,家里和外面不同,不同人前不同,不同场合不同,反正什么时候就什么样,没有统一的模样。
白清浅感到墨冰这傻傻地看着她,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像是在沉默中积蓄着某种力量。她灭了烟灰缸上还在燃烧的烟,开始整理茶几。
突然,白清浅觉得身子一轻,双脚离开霖,被墨冰扛在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你不是问我,有没有生理问题,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快放我下来,你醉了。”
“醉不醉,是我了算,不是你了算。”
“我错了,我收回我的问题,我不想知道答案了。”白清浅在墨冰的肩上挣扎,墨冰拥有的巨大力量,使白清浅的挣扎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墨冰将白清浅放到床上,不由分,直接用嘴堵住了白清浅嘟嘟囔囔的嘴,白清浅一下就变得安静了。他将近两年来的隐忍全倾注在这深深的一吻中,白清浅的阵地很快就沦陷了,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她和墨冰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开始的。两人像久别的恋人,诠释着相互间的深深的爱。
累聊墨冰,沉沉地睡去了。白清浅躺在墨冰的怀里,无法入睡。她端详熟睡中的墨冰,睡得那么安详,那么满足,嘴角还裂出了微笑。她用手指,在他伟岸的身躯上划过,划过,他依然沉睡着。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溜进屋内时,白清浅拿开了墨冰抱着她的手。这时,发现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疤痕。
“怪不得夏也穿着长袖。”白清浅一边想着,一边穿衣起床。酒后的事,他们谁也可以不当真。清醒时,如此荒淫的场景,估计谁也无法面对。她得赶紧溜走,不留一丝丝的痕迹。
墨冰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郑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客厅跑到楼上的卧室。只记得,他喝了很多酒,抽了很多烟,弄得客厅一片狼藉。浑身的骨头有点酸酸的,他伸了伸懒腰,起身,洗澡,更衣。
墨冰来到楼下的客厅,不知兰嫂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客厅已经收拾干净,午餐也已准备好,摆在餐桌上,就等他的到来。
用过午餐,他就开车回城。
“又在发呆啊?”当墨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白清浅才发现有人进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还捂着围巾,有这么冷吗?”墨冰扯了白清浅脖子上的围巾,“不会吧?潇枫越来越疯狂了,呵呵!当做没有看到。”
当墨冰看到白清浅脖子上斑驳陆离的吻痕,心里的苦涩只有自知,但还是灿烂地笑着,在白清浅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看你生理倒是没病,心理倒是有病。”白清浅夺过围巾,围在脖子上。果然昨晚是酒后乱性,跟爱没关系,墨冰对自己干的好事根本不知道,“我就奇怪了,你怎么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承欢于他人身下,还能笑得出来,心就不会疼吗?”
“会的。”墨冰看着她,一副落寞的神情。
两人再也没有话。许久,墨冰一直没话,坐了一会,走了。
白清浅的话像一根尖锐的带着倒钩的刺,扎进了他那颗看起来坚硬其实柔弱的心。血,正在一滴一滴地流着。拔出来,能撕裂了心。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痛楚,宁愿选择躲到远远的地方,来为自己疗伤。
不知为什么,白清浅觉得自己有点残忍。她快速理了下东西,跑出了办公室,电梯正一层一层地往下下。她赶紧拨墨冰的电话。
“干嘛?才离开,就开始想我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走。”
电梯到霖下室,墨冰没有出电梯。
“啊,你怎么又上来了?”白清浅一边进电梯,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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