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说蔡瑁还没到司徒王允这个级别,就是年龄也不符啊!按照时间推算,彼时的蔡瑁不过三十岁出头,而城楼上这位,起码得五十了。
反观先前说话的那位蓝翎将军,看着年轻,且说话轻浮,倒有几分蔡瑁的的意思!
那既不是蔡瑁,此人会是谁呢?
嘿嘿,城楼上的那位自己开口了。
“站在吊索桥前的,是雀德老弟吧?”
听到这声问候,老刘压根不做任何思考,当即对着城楼上的朝服大员行了个大礼:“益州牧刘雀德,参见明公!”
冒牌字典释义:明公是对诸侯大员的尊称!
“哈哈,雀德老弟啊,你我皆是汉皇后裔,又属平辈,你何故行此大礼啊?”
话虽这么说,但城楼上头戴紫金冕冠的刘表却站的笔直,压根就没有还礼的意思。
说来也是,人家刘表可是正统汉皇后裔。而老刘呢,八竿子打不着的中山靖王之后,也就唬唬圈外人!
更何况,刘表手握三十三万兵马,实力雄厚到令人发指!
再反观老刘呢,三千人不到。。
“自古长幼尊卑有序,景升兄您成名多年,我小小的刘雀德在您面前,那就是初出茅庐的娃娃,还望您多多指教啊!”
老刘这张嘴,真的是甜!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如此之低,等于变相将刘表抬高到了!
“指教不敢当,只不知雀德老弟来我荆州做甚?哦,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关于你雀德老弟被封益州牧的天子诏,传遍了五湖四海,想必,你是去益州上任的吧?”
“正是正是,景升兄英明啊!”
“哦,那我就要问问你了。这益州在西,荆州在东,两地相隔数百里,你怎么跑到我这南郡城来了呢?”
老刘一听,刘表这老小子,明显是语带机锋啊!
“回景升兄的话,说来也算我的不是。这不,自打出了洛阳之后,我就沿着荆南官道一路向南而来。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南郡城了。本想就地打弯折去益州,可我这威云军的后勤储备已然力竭。因此,想着进到南郡城来,补充补充。”
老刘这话说的有些想当然了。很显然,这话里面有歧义。
果然,听到刘悯的话以后,刘表的面色当即一沉:“这么说来,雀德老弟是要来找我借点东西。好啊,老弟直说吧,你是想要借兵、借粮、还是要借城池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气氛一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老刘没想到因为自己说话的不严谨,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麻烦!
说到底怪老刘!
他最近确实有些飘了!
在刘表这种等级的人面前,说话做事,那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长出一口气之后,刘悯再度对城楼上的刘表行了个大礼:“景升兄您误会了,我年轻稚嫩,不太会说话,还望您多多见谅。”
闻言,刘表的面色稍霁:“哦,是这样。那雀德老弟说说,我误会什么了?或者说,你进南郡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如果表述的合情合理,我倒可以让人把这吊索桥放下来,迎你们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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