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间,大家都熟络了起来,除了坚持不喝酒只吃材凌苜苜,还有因心脏病豁免的塔拉罕。
炮仗跟个酒桶似的,国特产的烈酒一大杯一大杯下肚,顿都不打,直叫满桌人都惊讶乍舌。
更神奇的是,他看起来并没有多醉,这就难得了,可以是赋异禀。
“大巫师,一周后的祈福大典,要靠您了。”
塔得将军端起一杯酒,敬了汉达墨。
“我只是行使神赋予的使命而已。”
汉达墨端起酒杯,高举了一下,一饮而尽。暗金色的长袍华丽异常,跟他那张脸,着实不配。
塔得将军浅尝即止,在座的人也没人敢一句。
“我也要谢谢塔得将军给我这个机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合作呢。”
炮仗站了起来,举起杯子,高壮的身躯跟个山似得。
“不客气,我本来也就是想与你们合作的,互惠互利。”
塔得将军举了举杯,脸上现出一抹牵扯的笑容,抿了一口酒。还记得这货出现在自己熟睡的床头时,堆着一抹笑容,是代替秦志远来谈合作的,可他怎么看对方都是像来干架的,不合作你试试。
炮仗豪爽的一饮而尽,还用手背擦了擦嘴。
凌苜苜双眼看着这一幕幕戏,嘴里吃着鹅肝,鱼子酱,反正不贵的不吃,最近她的嘴好像更叼了呢。
什么祈福大会,看来又是要搞事情呀!没事,搞事情不带怕的,就怕你不想搞事情。
汉达墨看了看塔拉罕,默默没有话,那带笑的圆脸怎么看怎么难受。
塔拉罕最近气色越来越好了,脸色都有些血色了呢,只得低头吃饭装作看不见汉达墨探究的眼神。
“既然一周后又祈福大会,那大巫师您也顺带给我儿子一起祈福吧。”
冯蜜儿撒娇的着,这个机会难得,自己可以顺便提出一下。
“胡闹!我们这是正事!”
还没等汉达墨开口话,倒是塔得将军先呵斥了冯蜜儿,最近真是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当初怎么想起来跟这么个不知进湍女人一起。
冯蜜儿委屈的嘟起嘴,却没有敢再话,眼前的塔得将军陌生的很,她真的怕自己一句话不中听会立马被解决掉。
“呵呵,夫人不用急,大会之后再按照贵子生辰选吉时祈福即可。”
汉达墨竟然出言安慰了冯蜜儿,而且这也是第一次他答应要给塔什库祈福,冯蜜儿自然连声称是,还高心又敬起大巫师酒来。
“阿罕,那你也和我一起去祈福吧,塔什库还就不去凑热闹了,你都是大人了,自然要和父亲担当起国家的祸福。”
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差点就叫凌苜苜信以为真了呢,信你有鬼!
这也太猴急了吧,最疼的儿子不带着,摆明有事情嘛。
塔拉罕看着塔得将军那日渐衰弱的脸,点零头并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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