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伴随着蝉鸣声,已经是夜深。凌苜苜一天吃吃喝喝,非常的愉快,难得早早的睡了。
正睡的香甜,突然感觉一个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凌苜苜吓得惊醒,却发现自己被压的动不了了。
鼻尖还闻到熟悉的气息,这个气息?啊……昨天刚闻过,特别的古龙水混合着浓烈的酒味。
天,这喝了多少酒!你别吐我床上啊!不对,他怎么进来的?!
借着月光看见陆瑾熠,精致的妖孽脸,正直勾勾盯着自己,凌苜苜吞了吞口水。转头看了看那个小窗户,窗帘从严丝合缝变成有了一丝缝隙。
现在的男人都有修炼缩骨功吗?李俐清多次说这个小窗户是安全隐患,自己都不以为意,这次自食恶果了。
“东张西望什么呢!我知道你醒了!”陆瑾熠带着怒气的问着凌苜苜,每一句话都喷出浓烈酒气。
“你别对着我说话,臭死了!”凌苜苜嫌恶的邹邹眉。
“嫌我臭?!”陆瑾熠把脸贴的更近了一些,还很没形象的张大嘴巴,对凌苜苜哈着气。
凌苜苜心跳漏了一拍,昨天那种感觉又卷土重来,不知道自己张着一张妖孽脸吗?靠那么近干嘛!
努力压制着情绪的外泄,凌苜苜翻了个白眼说道:“幼稚!”
“从来没女人嫌弃过我,凌苜苜!你这个死女人!你把我害的好惨!”陆瑾熠不管不顾的,絮絮叨叨,发泄着他的怒气。
“那是你没遇到我,现在不就有女人嫌弃你了。不好意思我活的好好的,今天还吃好喝好,快乐非凡!我把你害惨了吗?哦!那太好了!我就是要这个效果呢。”不能动也不能示弱,凌苜苜一句一句噎的陆瑾熠更加生气。
“今天那个死老头,把我叫到办公室骂我,除了三年前,三年前我妈葬礼!我连他面都没见到过,他凭什么骂我!”陆瑾熠醉的忘乎所以,对的凌苜苜吼着,发泄着自己的不快。
“哦,喊你去就乖乖去了,是你爸爸呀,乖儿子。”凌苜苜面带微笑的讽刺着。
“他也配我喊他爸,他就是个死老头!我妈和他早离婚了,我四岁!他们就离了……我妈自己带着我,又当爹又当妈。他从来没出现过,现在!现在好意思拿腾氏化工股份威胁我!”陆瑾熠说着双眼如喷火般,如果愤怒可以化成实质,可能凌苜苜都被烧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凌苜苜沉默了,又当爹又当妈,听起来和自己很像。
沉默没有换来陆瑾熠的闭嘴,“从来没有出现过几次的人,还好意思现在摆出爸爸的谱,在那个年代,我妈妈,顶着世俗的眼光,单亲带着我,受尽多少苦楚。他都在哪风流快活呢!那么好一女人,温柔、贤淑、骨子里却那么倔强执着,接受不了他的一丝一毫背叛。”
“爸爸很重要吗?”凌苜苜轻轻问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问陆瑾熠,还是在问自己。
“不重要!一点不重要!”陆瑾熠气急败坏吼着。
“不重要的人……为什么生气?”凌苜苜悠悠的望着陆瑾熠,陆瑾熠嘴巴张了张,竟然答不上话来,自己终究还是太在乎吗?在乎他?还是在乎他的缺席?还是在乎这个从小到大,被嘲笑无数次的称呼—爸爸?
“我妈当年可是化工女神,腾嘉莉!大名鼎鼎,美貌才华都不缺,就缺一双选男人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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