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特么盘盘赢我?”
“老杨,你这人不厚道啊!一直坑我,你心不痛吗?”
老赵指着老杨鼻子斥道。
“老赵,咱做人得讲良心,老杨我何时坑你?”
说着,躲在一旁的老杨把老赵最后一点库存给全部倒进小紫砂壶。
弥散空气里的浓郁酒香,令老杨那叫一个美啊!
而老杨则耷拉着脸,“我,掌门,穷啊!”
“掌门啊,跟我哭穷没用啊!你看贫道,修仙数万载,不也就落一身破旧道破吗?你若想要,贫道,也舍得给。”
“呸,我要你破道袍干嘛,又酸又臭的,我衣柜里,华美的道袍每天换一身,三百年都穿不完一遍!要你道袍擦屁股吗?”
老赵言辞虽粗鄙,但陈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就是,老赵没说谎,是真的,他真的有个衣柜。
里头全是华美的道袍。
连续三百年,每天换一身,都穿不完一遍。
老赵俗世家族不是什么显赫的仙族名门,而是商贾巨富之家,生意简单,制衣裁缝店!虽单一,但兴隆啊!
有老九门掌尊这块门面在,何愁不能“广而告之”!
再加上,老赵个人时时刻刻穿着家族裁制的华美道袍,行走的“广告代言”来了。
于是从洪荒万族、七界、五部洲的订单如同雪花般飞去。
老杨无语,“那你要我怎样?”
老赵嘿嘿一笑,“要不,把酒分我一半?不多,一半就好。”
老杨板着脸,“你认真的?”
“那你看。”
“好吧。”
老杨端起紫砂壶,轻轻打开茶壶盖,“喝忒!”
“”
玛德,一个字,绝!
“老杨,我特么墙都不扶,就服你!给我滚!”
老杨喜笑颜开,把紫砂壶收好,转身离开,边笑道:“哈哈,多谢掌门赐酒!”
“滚犊子,哦,别忘了,待我宣布规定!”
老杨前脚刚踏出主殿,“非得今天吗?”
“上边来信了。”
“我知道了。”
……
冲刺峰院内,大长老敲响曹梅的闺房门。
“梅儿,出来吧,有件事,我需要对你说。”
曹梅换了身衣服,青衫罗裙绿袄褂,腰袭三才宝束,脚踢两斗麻古驥,头插幽兰簪,不点朱红与胭粉,左手握着一柄秋水剑。
“梅儿你……”
此时的曹梅,精神面貌为之一新,全都变了。
没有颓废,没有伤心,没有忧愁,只有淡如水的静然。
“芳伯,从你来的那一刻,额就知晓结果已定,父亲应该有东西让芳伯你转交给我吧。”
“一封信。”
大长老递给曹梅。
书信内容很简单,曹梅从今以后,不再是瀛洲曹家曹氏女,而曹萌德与曹梅也断绝父女关系。
尽管她料到信上的内容,以及这个结局,但她依然想哭,那个小时候,抱着她,把她举高高的男人,那个让她骑脖子、看大戏的男人。
两行泪水撒落,曹梅收好信,对大长老强行挤出一抹笑容,“代我向全族上下道歉,说曹梅对不起他们,给他们添麻烦了,也替我给父亲问好,以后的日子里,梅儿不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介散修曹梅!”
说罢,曹梅转身要走。
而刚折回的白小白恰巧碰到将走的曹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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