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耳朵被轻轻掐了掐,三苗眉头皱了一下,昏昏沉沉中知晓应该是师父叫她起床,猛地起身,
“唉哟”
额头泛着的疼痛,可真的把她彻底弄清醒了。不知道额头是不是红了,感觉撞到的东西凹凸不平,迫使自己睁开眼睛,看到太河背对着她,而手似乎捂着脸。
天啦,她撞的是师父吧!
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扒拉着到了太河面前,却看他手挡住的地方竟是有红红的血色。
“师父,你怎么样了?”
“小苗可真是太厉害,为师已经很久没这样受伤了。”
她厉害个鬼,也不管自己那点疼了,赶紧圈着太河的胳膊让他坐下,拿出手帕准备给他擦擦。
扶着太河的头,看着他高挺的鼻子红了一大片,而下面流淌的血被她按着止了好久,看着帕子上红艳艳的血迹,她真的是罪过啊。两眼相对,太河的眼中却无丝毫怪罪之意,而三苗却愧疚不已。
“师父,徒儿对不起你!”看着师父惊艳世人的眼睛,呜呜,要是害师父变丑了,那她可真是个罪人。
心里暗暗发誓,若是师父以后找不到仙侣,她也一生不嫁…想想还是觉得师父太惨了,三苗盯着他的鼻子似是想用眼神将其治好。
“为师没事,可没有那般脆弱,真的要觉得对不起师父之后就好好修炼。时间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好。”
收拾了一下自己,且将小床收回,三苗就随太河一起离开,说实话在这儿得几天倒是记忆深刻,竟还有些留念。
一路上三苗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关心着太河的微红着的鼻子,这也是太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徒弟的贴心照顾。
只不过是一点小伤,本来他马上能治好的,不过看自己的徒弟这么关心他实属不易,咳,所以还是让她亲手治愈罢了。
…
一群在叶子堆中的兔子看到那熟悉的白衣女子,立马停止撕扯嘴中的婆衫叶。
“她是谁,居然敢来这里?我们一起去咬她,看她还敢来我们的地盘!”新来的一只小垂耳兔看到这个陌生的人类十分激动,它已经迫不及待展现自己的牙齿的威力。
黑色的弯月门牙似是已等待不急了,相互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而老兔子已经开始惶恐了,虽说他们牙齿坚硬无比,可是它们的皮毛怎么也承受不了那飞散下来的叶子呀!
看这小兔崽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以后受痛了就知道了。
“孩子,记住她很凶,不要去惹她!”
“不就是个柔弱的女人吗,还这样小。”
“她怎么又来了?”
“那个男的没来算我们幸运了…”
“我的天呐,快走兄弟们,去别的地方啃叶子吧!”
“唉,你们怎么都跑了?”
婆衫树叶开始在空中飞舞,周围的垂耳兔四处逃窜,直到看不见那女子为止,它们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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