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会了?”
“唔。”
南北窝在陆想那张宽大的书桌前,她咬着笔看着面前草稿图,又是点,又是点,连接两点线中间还画着一辆小汽车,简约又小巧。
南北走神想着小汽车能坐下几个人,完全没有想过这道题该如何解。
在南北迟疑几秒后,陆想便知道刚刚白讲了,她是一丁点也没有听进去。
陆想拿笔点着小汽车,语气无奈,“同桌,如果你再这么搞下去,物理还是全靠蒙?”
南北回身,扭头看向靠在椅背上的陆想,“同桌,你说我现在去文科班还来得及吗?”
“不行。”
“来不及了。”
“你老实给我待着。”
“啪啪啪。”陆想坐直身体,大力拍打着书本,“继续给我看这道题,快点,没商量。”
“奥。”
南北挠头不解,这家伙怎么似乎有点急了?
上课很枯燥,尤其是上物理课,要不是陆想在旁边催促着她,南北想,她坚持不了半小时。
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大约在四十五分时,南北终于抵抗不住困意袭来,从点小豆豆,变成了一锅砸。
她,倒下了。
并且安详且神速的进入梦香。
陆想下意识扔掉手中的笔,准确无误伸到南北面前,与她厚实坚硬的额头来了次亲密的接触。
不知道被砸住那根神经,连带着他整条手臂都发麻难忍,眉头紧促,不敢发出声音,硬生生忍着。
南北那边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轻声嘟囔一声,无意识的蹭了蹭他手心。
陆想手掌如潮水般麻意中,依稀能感觉出她头发丝带来的搔痒,像一把毛茸茸的刷子,顺着他发麻的手臂悄悄潜入他心房,带起一层涟漪。
这时,陆想额头微微浮出一层薄汗,竟然不知是手臂痛麻引起的不是,还是即将到来的夏天带来的前奏。
就这样,陆想出神的看了她很久,久到砸出来的痛麻回复正常,又由正常变成了血液不通。
陆想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心肌梗塞是什么感觉,就是那种想跳又害怕大力的跳出来,惹着又没有办法阻止它持续悸动。
陆想在手臂的发麻中认真想了想。
他想,南北与众不同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他大约是很喜欢这个女孩儿。
他想,他就是喜欢。
南北这一觉睡的酣畅淋漓,本想着睡个日上三竿,却没想到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闯入她梦香。
“南北,醒醒了,别睡了。”
南北立马做出回应,“唔嗯狗腿子你别闹,让我在睡会儿。”
“听话,我们去了课上再睡。”
“嗯”南北带有睡意的哼唧声戛然而止,下一秒她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狗腿子那张肥硕的大脸,而是
“陆想?!!”
说完她就后悔了,“不不不,一定是我自己睡糊涂了,怎么可能是他,嗯,对,不可能是。”
南北自言自语说完,翻个身继续睡,但鼻息间的气味瞒不过她。
这这这难道嗅觉也出现误差了?
顿时,实打实的睡意消散的干干净净。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陆想看着她背影一僵,便知道这家伙醒了。
“你快点起床洗漱,浴室里有新牙刷。”走了没几步又道:“对了,你课本我也帮你收拾好了,你再检查检查有什么东西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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