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真是闹心。
先是跑出了个什么自己一直都不关心的邓醒醒,然后就是自己犯贱开玩笑让奕子哭,然后被笙梦痛骂,最后还差点让侯然教训了一顿。
余瀛啊,余瀛,你到底是怎么了?余瀛感觉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介入了他的生活,一向趋向于平静的他开始思考着,那些每个人的神情,动作开始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不禁打了个激灵,为什么她的身影变少了?
再正常不过了,他真没想到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人竟然并没有被自己时常挂念,他认为那是学业繁重的原因,但是其实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在一起太近了,他才可以这样肆意地去以遗忘,因为捡起很容易。他坐起身来,冥冥之中觉察了自己竟然会这么想?
怎么会正常?余瀛只是在骗自己罢了。他回想起了她怒斥自己时的神情,突然想到了那句话:
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忍受你?
他承认自己对笙梦有愧,但是确实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让她把自己放到了这样一个大的概念中去。他认真思考着,笙梦不是那种思考不周的人,这句话被说出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余瀛那天晚上聊天的时候从閤筝的口中得到了一句话:女孩子的心思你是猜不透的,并且,她们说出的那种意味深长的话其中的意思会让得明真相的你很难受;当你离开一段感情的时候,就回去忍不住地回忆,那时候你就会细思极恐,走不出来。所以很多时候,分手后的男孩不比女孩轻松。因为都是受害者,所以没有比较法,不再一起都散了,计较什么都没了意义,而且索然无味。
这段话他看的不是很懂,他甚至还怀疑是不是閤筝写的,但是打出的一段字针针见血;余瀛明明还在其中,所以看不得这样的字,那种描绘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今天晚上他再一次的把这句话拿了出来,鼓起勇气放到台面上进行考究,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
或许,到了某一天他就懂了。他叹了口气,觉得很心很堵,闷得慌。
当他起完身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是睡不着,两只眼睛瞪得老大,那种状态兴奋地让人难受。
他开始想着一切,包括他的梦想,他在他的梦想上停留了很长的时间,眼睛游动着,视线转到了墙上的海报。
余瀛不知道那是不是叫海报,但是他知道那是备受争议的三个男孩,他对他们不感兴趣,他也没怎么去看那些娱乐新闻,但是他觉得能坚持着的人,尽管艰辛着,难受的要命,只要在成长终究是好。
只是像他这种有两个梦的人,顶着渺小的头衔,怎么去应对那些未知的世界?看过好多的行人,他早已懂得了生活的艰辛,那些来之不易的生活开支是支撑着所有人坚持谋生的信念。
社会就是监狱,没人能置身世外;生活就是活着,那是所有人的生活法则。
他希望着有一天的自己带着她可以一起去创造什么,这里太过于浮躁了,他不想多年后嘴里骂着别人,像一只煤矿场墙上的乌鸦,碌碌无为。
有一个人和你一起生活着,那怎么也是有意义的。
邓醒醒没有错,只是他们的时间点错开了。如果笙梦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那他还真说不准会被邓醒醒感动。但是他和她遇见,还是再遇见,他认为是要去珍惜的。
他想起了爸妈不就是因为感情不合,不懂得珍惜才离的婚吗?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爱一个人要珍惜,不然时间长了会变味。他知道笙梦一直在忍受着,她也在努力给自己失色的高三生活增色,所以他愧疚,然后就会想很多,就像现在这样。
如果自己那个时候自己没得抑郁症,现在的自己就或许不会无法压制地客服这些后遗下的烙痛。那样的话或许好得多。
但是这一切成了定数,只能靠自己去应对,怎么能对她说?他应该没对她说过吧,他这样想。如果说了的话,他肯定担心着自己。
如果奕子的单纯的付出变成自己的心理波动的话,那现在肯定很美好。
余瀛露着胳膊感觉有点凉,他把胳膊收紧被窝里,拢了拢被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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