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四十开始集合,他们没有时间吃饭。余瀛还好,他住在学校里,可以吃了饭再上早自习。
这天他很早就醒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醒了,自然而然地醒的,闹钟都没响。他睁开眼睛后,没怎么耗时间就直接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也不是因为兴奋。
他刷牙的时候很精神,没有像以往一样,闭着眼睛边刷边打瞌睡,他感觉到自己做了个梦,没做到完的时候,就有一种虚无缥缈状态;他说不清楚,就是那个时候自己在梦中就已经醒了,然后当梦不知怎么的结束的时候,他眼睛直接就睁开了。一点先觉都没留给他。
这是什么鬼?是一种自己给自己的暗示吗?
余瀛也没任何的平时的难受,脖子不酸,脊背不疼,总是那些经受生活长久逼迫后留下的“职业病”今天都没有。他也想不出什么原因,索性就不想了。这样挺好的,难得舒服一天。
他比平时起的早的多,他体质弱,出门的时候就没经住寒;那个时候门都没有开,他转悠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开门的王爷爷,所以他想着先去过早,然后就在校门口撞见了閤筝。
“早啊,哎,你怎么来这么早?”余瀛停下来打招呼。
赢筝喘着气,“我来跑步。”
“行,你去跑吧。我出门买点早点。”
余瀛独自来到了门口的热干面店。,也许是人太多了,也许是老板看到了自己的地理位置的优势,这间店的东西做的越来越差了,但是好在便宜,而且余瀛不喜欢在吃饭上浪费时间。准确来说,他不知道自己吃什么,因为他的胃口一直差。
一碗热干面,一杯豆浆,他觉得甚好,因为能快速地觉得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很快,他吃完了,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店里的暖气开着,暖色的光给人食欲;果然是“饱暖思**”啊。他想起笙梦不参加这次的活动,就觉得有点可惜。
她为了什么的时候,去参加活动,其实他并没有关注,只是敷衍着去喊加油;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假开心,但是她觉得好满足。
现在他为了自己的私心去参加活动的时候,她却直接不参加。
怎么总感觉他们在不经意地,诚实地失去互相的时间?一时间他又开始是臆想,那就像时不时地爱回忆过去而伤感一样。这种臆想和那种回忆一直都是交织在一起的。很多时候,就是这种早到千年的交织让他痛不欲生,他就是那样在多个夜晚,这样幻想,然后就失声痛哭。
多年前,那还是他有抑郁症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不过那时候比现在更加的痛苦。那个时候他听不得锅碗碰撞的声音,听不得抽烟机发动的声音,于是回到家就打自己的脸;那个时候他其实胆小而怕事,不过是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他害怕自己独自回家,因为他幻想后面有人叫自己;那个时候他在外学抽烟,靠着别人罩着打架,嘴里骂骂咧咧,然后回到家又是另一个人。这些他都告诉过她,但是她一直都不在乎。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离婚,整个屋子还维持的过去,但是他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变了。身体还是稚嫩的,他却长成了恶魔,太难受了……
现在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并且愿意为她挡刀子的人,为什么还是会时常难过?
他闭上眼睛,仰着头醉心于暖光的照耀。灯光洒落的时候怎样去感受,只有当时的自己才能感受。
想的太多了,回到教室的时候,他还在想,想着想着,要么就是哭会,要么就是傻笑。他总是说自己一面是鬼,一面是神,像极了一个精神分裂者。
所有人都开始准备了,他还愣了半天,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密密匝匝中看到了那个令他失望的空位。
唉,还真是没来。他也不想了,跟随人潮涌动,然后被侯然带着找到自己的那辆客车。像极了一个浮游生物,他飘着在走一样。
怎么这么快,他晃了晃神,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车上了。
没有带手机,一个月他只给自己一个G的流量,没那么多的空间给他挥霍。
窗外的景色也美。他靠着窗好久,只等着景色快速飞逝,管也不管,懒得管。
一路平静和颠簸,三个小时的不期而遇,他感受到了持续的上升感;下车后,他才知道了原来上山了。
不是说爬山吗?
盘山公路,你怎么爬。说好了是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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