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违法!”声音嘶哑,他疼了很久,身体奋力反抗得到的却是掌掴。
唤他弟弟的人朝他呸了一口。
“那你去告啊,只怕你还没走到法院便被我们抓回来了!老爷子供你吃穿,将你从那个肮脏的地方接回来,便是让你恩将仇报的?告诉你,若不是你那张脸长的好,你现在恐怕还在那个变态女人手上!”
“像你们这种人…天生的没人要,有人能接受就很不错了,听话点,知道吗?!”
一句句话喷在他脸上,宛如刀子。
他的人生不过才过了四分之一,但却仿佛过了一辈子。
屋内情形还在继续。黎愿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平静,站直身。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逃了?”储聆歌问,指了下自己的大腿:“那个东西就被植入在这里,就像无形镣铐,无论我在哪里做了什么,都一清二楚。”
“所以这就是他们急于将你办葬的理由。”黎愿想通了,储聆歌突然死了,难免会有警方介入,若是处理成因病意外身亡,在由家属办丧,便不会有人查到他们头上。
男孩迈着步子朝楼下走。
当两人站在闹市之中看着四周人来人往,储聆歌抬头望着天空,“那天,是我第一个愿望。”
“我从上面下来,看着手掌之间的血迹,第一次是那么希望有人能帮帮我,无论是付出什么代价。”
黎愿眨了下眼:“难道……”
“那个人来了。”储聆歌看向黎愿:“他很冷漠,只教身边的童子递给我一张纸。”
“愿书?”
“嗯,大概是这样叫法,他说,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便像古时写信一样。”
“你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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