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刚才吃了小蛋糕,那“饥寒交迫”就是她本人。
又打了几次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柳筱筱打给了陶然,后者似乎是刚被吵醒,迷迷糊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像是在靠本能在打掩护。
她又不是查岗!
只是,想问问他去哪儿了?不接电话是不方便还是接不了?
是不是,又会突然失踪个十天半个月,然后等她再看见他时,他又不记得了,再多出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
柳筱筱蹲在路边,抱着裙子,越想越烦,默默扣着指甲上的水晶,稀稀拉拉掉了一地,在路灯下似乎能反光,闪闪亮亮的。
她实在是无聊了,眼睁睁看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花坛里爬出来的蚂蚁,笨拙的搬运着她刚才扣下来的水钻,一次次从花坛边缘掉下来,然后翻个身又再来一次。
真是……
有毅力。
她好心把一颗水钻弄上去,蚂蚁却好像看不见,固执的爬下去,依然在刚才那个地方徘徊,转了一圈又一圈。
柳筱筱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她就是那只蚂蚁,而记忆里美好的厉哥哥,就是那颗水钻,自以为找到了宝藏,其实,只是会反光的水钻,自以为珍贵,其实不过是没见过而已,自以为自己可以找来朋友帮忙,却发现,孑然一身,根本没有这种奢侈的东西。
她好像不太能长记性,他只要对她好一点儿,她就不计较之前的事了,仿佛一年前的,只是一场梦,她一个人的梦,后来,也是他,让她黄粱梦醒,却开始了另一个梦,一个让她夜里瑟瑟发抖的恶梦,而不久前,好像,又醒了……
是不是,现在又是另一个梦?
柳筱筱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是她出了问题,还是他出了问题,亦或是,他们,都有问题。
他前后分裂的像两个人,她却接受的毫无障碍,明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却还能淡漠的像是与她无关,明明肩膀上的伤疤都还在,却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或许,她的确有点儿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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