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玄天将其揪出来的,当然还是被嘲笑了半天,看着玄天时不时就忍俊不禁的笑喷的样子,把某人气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可是没有用,你说气人不?
呵呵。
看见小徒弟被气得都快缺氧了的某老贱骨头,发现徒弟的衣服已经短了还露着一节小腿肚子,又屁颠颠的从箱子底儿里找出了一件冰蓝蚕丝飞仙法衣,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送给了人家小姑娘当筑基礼物,以此来讨好人家。
让某小妖精可是狠狠的暗爽了一把,心想:“哼!一直以来可都是我秦昭低声下气,服低做小的伺候巴结着你这老妖怪。现在我可要抓住机会好好享受一把被人讨好的感觉。”
至于那什么法衣当然得要了!开玩笑,这可是一件地级法衣呀!地级!是闹着玩的吗?这是有灵石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不要?没那个!谁不要谁是大傻妞,反正秦昭绝不承认自己傻。
秦昭捧着冰蓝蚕丝飞仙裙,高高兴兴的换上,然后扭扭捏捏的走出屏风。
玄天抬眼看见自家小徒弟,穿着轻纱霓裳法衣走出,微风轻轻扬起,纱衣轻舞,柔丝盈盈,衬得那张瓷白小脸如真似幻,唯有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如天上的星星一般耀眼夺目。
如竹般清俊的男人,看着从微风中走来的小姑娘,恍惚间看见一只山间精灵闯进了自己的怀抱,将那颗沉寂万年的心敲击的咚咚乱跳,仿佛要挣脱桎梏,跳出心房。
“我的昭儿长大了!”
玄天看着眼前婷婷玉立的姑娘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修长微凉的手指悄悄从徒儿的肩上划过,抚上自己的心房,想将那颗异常跳跃的心给按回正常的位置。
习惯扯着师傅袍袖的女娃,如今一下子穿高了不少,再去拉袍袖就不那么方便了,不过姑娘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因为她迅速找到了一个比袍袖更方便的地方,那便是师傅的腰带。
用小手抓住师傅的腰带,非常方便,舒适还牢固,让师傅一旦被抓上就无处可逃。
就如此时,秦昭双手牢牢的抓着玄天束在腰间的嵌金线、镶暖玉的昆仑蚕丝束带,让玄天无可奈何,又极不自然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可小丫头也很委屈呀,心里想着:“这还有天理吗?世间哪一个徒儿要见一面自己的师傅还要像她一样,跟师傅斗智斗勇,来一场围追堵截?”
原来从秦昭成功筑基后,玄天就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每当看见已经长大的徒儿,自己的那颗心就会不自觉的狂跳,欢悦的电流会迅速传遍全身,使自己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她,也愿意让她靠近。
这种感觉应该是不陌生,又很陌生,当年与邀月似乎就是这种感觉,又似乎有点不同,是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他归结为小丫头是她的徒儿,这是有悖伦常的。虽然修行一道就是逆天而行,对所谓的纲常伦理不是那么的刻板,但还是不会被多数人所认同的。
所以他将那份澎湃的悸动拼命的压制,想将这份不该有的东西从身体里,神魂里,识海里摘除。
可是他发现,每一次的努力都会在这娇俏的、调皮的、耍赖的小东西出现的那一刻土崩瓦解!于是他不敢接近他,不敢看见她,更不敢让她碰触到。
因为那时那刻,心中就会有一道声音在呐喊:“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这一切时时刻刻都在煎熬着这个顿悟飞升的上神。
难道他的顿悟是假的,还是这缕遗留在下届的神识并未超脱?
是了,一定是如此,玄天自认为找到了真相,心中无限凄凉:“是不是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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