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已经的很清楚了吗?我们昨晚上就已经分手了,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了,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了。”
夏唯一看着莫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你昨晚上怎么像吃错药似的给我打骚扰电话,原来是分手电话哈”。
莫桑:“对,你现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了是吗?你确定”?夏唯一抬起一脚踩在被子上,跟个流氓似的居高临下的看着莫桑,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莫桑的下巴,颇有来公子哥调戏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
莫桑虽然感觉今的夏唯一有些不对劲,可还是点零头道:“没错,昨晚上打给你的那个电话就是分手电话,你空你没有听清楚那是你自己的问题,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k”。
“好……很好……”,夏唯一笑得一脸妩媚,然后下一秒钟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夏唯一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对着莫桑的脸狠狠的就来了一下。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吓的一旁的随风捂着脸退后了好大一截,一脑袋重重的撞在墙上,差点把墙给撞出个窟窿来。
先是在梦里挨了一巴掌,然后清醒着的时候又挨了一巴掌,莫桑捂着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的半边脸,话都有些哆哆嗦嗦的。
“你……你……”。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莫桑真的是有些被吓傻了。虽然千徇也老是嚷嚷着要打断他的腿,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和他动过手,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揍。
“你你你……你什么你看你现在这样脑子应该还没有清醒”着夏唯一直接就抓起了一旁的这个头,对着莫桑的脑袋那叫一个快准狠的招呼了过去,只把莫桑给揍得哭爹喊娘的。
莫桑抱着脑袋都快要缩成一一个球,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好无助啊!“疯婆子你快点儿给我住手,我告诉你,你虽然是个女人,可是你要是这么我打死了,你也是要坐牢的”。
夏唯一连连点头道:“好,很好。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老戴好像还是不太清楚的样子,身为你的女朋友,我还是很有义务替你治治病的。”
莫桑反驳道:“是前女友前女友好吧!我们俩早就完犊子了,麻烦夏唯一姐,以后不要在意我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夏唯一:“看来你丫的老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枕头报废了一个还有一个,夏唯一丝毫没有犹豫的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再次往莫桑身上招呼了过去。
“听早晨起来做做运动,有利于脑子清醒。我看你这还没有完全清醒,我再给你活动活动筋骨。”
“不要……不要……不要啊!”
本来是想找个女人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可是莫桑这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找了一个暴力狂。别人家不都是老公动手打老婆的吗?可是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全部都反过来了?
有些人啊,还真是不能只看表面。
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动起手来这么狠。
这还好他发现的早啊!没结婚呢,就敢对她动手动脚的。这要是等到结了婚以后还不得三两头的动手,一不高兴就把自己老公给打残了。
分手分手,坚决分手。
为了以后我美好幸福的生活。
为了身体健康。
为了能够长命百岁。
坚决分手。
“死女人,我警告你赶快住手。不然等会儿把爷我惹毛了,我报了警警察叔叔来了,你想跑都跑不掉”。
夏唯一看着莫桑的熊猫眼有些好笑。
“你就这一点本事吗?除了威胁我你还会干什么。”着夏唯一又是重重一拳砸在莫桑的鼻子上,瞬间莫桑的鼻血就像是那忘记关掉的水龙头一样,血哗哗哗的往外冒,洁白的床单被罩什么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我是现在看起来还真的蛮惨的,就跟案发现场没什么两样。
躲在角落里装木头饶随风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继续装死了,勇气举起手道:“那个弟妹啊,我看今就先到这里吧,再继续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
一听随风叫弟妹莫桑不干了,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就爬起来抗议,“随王八,什么狗屁的弟妹,你要是再干乱叫心劳资缝了你那张破嘴”。
“你什么”?夏唯一优雅的抬腿,莫桑那早就已经不堪重负的鼻子再一次蹦了,血直接喷了随风一脸。
刚刚还在嘴硬的莫桑捂着自己的鼻子对着随风恶狠狠的道:“随王八你什么呢?什么狗屁的弟妹,你要叫嫂子……嫂子你懂吗”?
随风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道:“懂……我都懂”。
莫桑在随风心里的印象不觉又低了一个档次,你丫的刚刚嘴不还挺硬的嘛,没想到现在竟然私那我当借口。
可是莫桑这个当事人并没有这样的自觉,捂着鼻子站在夏唯的面前,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瞪着随风,嘴里还不停的抱怨道:“这混蛋也太欺负人了吧,就他还想要当我哥,简直是做梦,他一口只能叫你嫂子,也只能叫你嫂子”。
“亲爱的,这个混蛋以后要是敢叫你弟妹的话,你就揍他,毫不留情地揍他往死了揍他,最好是走医保的那种”,挨了一顿胖揍,莫桑也终于从一只炸了毛的刺猬变成了一只绵羊。
这会儿就差狗腿的跟在夏唯一的身后摇尾巴了。
随风十分嫌弃的看着莫桑,“兄e你的脸呢。”
莫桑一旁拉了拉夏唯一的袖子,有些委屈巴巴的道:“亲爱的那边有个狗东西他欺负我,你去帮我把他狠狠的揍一顿好不好?”
夏唯一一把挥开了莫桑的手。
“我看这个屋子里最欠揍的人就是你,你要是再叨叨叨个没完,你信不信我把你揍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夏唯一一抬手莫桑就抱着脑袋像个鹌鹑似的缩到角落里一动不敢动了。
“瞧你那点出息”。
“怎么样?我给你松了松筋骨,现在你脖子上的那刻肿瘤有没有清醒过来”?
“你竟然我这张帅气的脸是肿瘤?我好歹也是你未来的老公给点面子行吗?”莫桑理了理有些皱皱巴巴的睡衣,仿佛刚刚那个抱头鼠窜的人不是他一样。
俗话,只要你表现得足够镇定的话,那么慌乱的就是别人了。
就比如现在。
随风除了问候莫桑的不要脸外,也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原来一起这么久的兄弟也是这么无耻的一个人。
随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又犯浑吧,如果不是我看到你一直在做梦衣服大有时在里头的架势,那不是我把夏姐请来,你这会儿不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呢。”
“我谢谢你。辛苦你去我们好一下你祖宗十八辈”,莫桑现在终于知道他这一大早的悲惨遭遇是怎么来的了,就你还想让我感激你?你丫的最好祈祷着,我不要哪心情不高兴了个坑把你埋了。
“门在那边麻烦你出门左拐,我现在要和我亲爱的一起享受温暖的二人世界,麻烦你走到外面吃吧门关上。”
能这么坑自己的好哥们儿,莫桑觉得他和随风这回是真的友尽了。
汤这种坑爹的破玩意儿,能有多远丢多远,谁要谁捡去他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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