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有看错周青。
突然手机响了两下，秦深看了名字，直接挂掉。
过了一会儿，发了一条短信给对方。
“十点半，深蓝酒吧。”
周青在副驾驶正襟危坐，心里也在煎熬周芙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周芙的实力连的尾巴都够不到，自己介绍周芙只会害得自己丢了饭碗。
“下午我有什么活动？”
“下午2点有一个部门会议，晚上和胜利实业的李总的晚餐，其他的活动我都为您推到明后，想着您今应该比较疲惫。”
秦深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周青，周青更加紧张，秦深的眼神像是要看透她这个人。
他转头看向窗外，一周不见，市也开始被节日气氛笼罩。
晚上，10点半。
秦深停下车，走进一个巷，拐进一个胡同，一个没有招牌的酒吧。就是门框上五光十色的霓虹证明这的确是一家酒吧。
他走了进去，看到吧台上熟悉的酒保，点零头，酒保走了出来，顺便就把门关上了。
z回头，看到是秦深，起身颔首。
秦深摆摆手，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下午有什么事？”
“这是我们的方案。”z将ipa递给秦深，秦深翻阅着，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
“这。”z挠了挠头，“之前向您保证查到除李敏之外的传谣的人。我们也不敢相信，除了向您这样不爱出勤之外……”z看了一眼秦深，生怕惹怒了他，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常，接着道，“他们整个年级基本上参与了。”
“让他们这么空前团结的原因是什么？”秦深不懂，如果是自己的事，他可以理解为大家对豪门狗血的热情。
z压低了帽檐，“人性都是向恶的，如果没有拘束，人们是不害怕以自己的恶意去毁灭一个饶。”
秦深放下ipa，“怎么看来你是有些感慨？”
“这行做多了，有时候也会做这样的事，到处传谣，或者帮助受害者揪出传谣者。见的多了，才知道当传谣成本很低，只要一个吸引眼球刺激的事件出现，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聚集大量的流量。而这种流量会给参与者一种权威感，好像自己变成了jusie而对方一定是对立面。”
z摇摇头，“我知道我这么您一定会认为我虚伪，但是我想好了，只要您的事解决了，我就离开。”
“离开，钱存够了。”
“只要饿不死，人左右都有活路。”
秦深拍了拍他的肩，“都是身不由己。”
酒保调好两杯鸡尾酒，推到两人面前。
他们一饮而尽，柠檬酸甜而又纯粹的清香加上威士忌浓烈的香气，最后的糖浆，看似甘甜，回口却尽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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